(“我叫痣城柘榴,是痣城家的大小姐。
當然那都是往事了,久遠到已經快要想不起來的地步。
現如今我是革命軍的首領,大家都非常尊敬我;但我卻讓他們失望了。
伴隨著一次次為他們重塑身體,我的靈壓虧空的越來越厲害;沉睡的時間,越來越久。
上次沉睡足足一年時間,我有預感,下次是三年、然後是五年、十年。
我並不畏懼死亡,我唯一害怕的是,革命軍真的能撐到那時候嗎?
因為當時自己一時的鬆懈,才會讓痣城家那群畜生,有機會搶奪到滅世神器。
自從父母離世後,那群家夥猶如狼崽子一樣,貪婪的望著一切。
痣城家對這個世界造成的慘劇,隻能自己來彌補;即便失去生命,這是便是自己應當付出的代價。”)
痣城大小姐,看向房間裡,牆壁上的壁畫。
那是一個長馬尾青年,笑起來格外的陽光開朗;仿佛在揮手告彆一樣。
這便是當時與白枝分彆的最後一幕,痣城大小姐憑借著記憶,將白枝惟妙惟肖的畫了出來。
其實如果叫白枝過來的話,說不定不需要一天時間,就能解決到掉這場叛亂。
痣城大小姐也不止一次,期望白枝過來,卻又馬上按壓下去。
說自尊心強也好,說一根筋也罷,她隻想自己將這件事處理好。
更何況這是痣城家犯下的醜事,沒道理讓白枝過來處理爛攤子。
摸了摸自己剪短的秀發;痣城大小姐看向鏡子中的自己,下意識苦笑一聲:“不知道白枝見到,還能不能認出我。”
畢竟他們是革命軍,時不時會麵臨戰鬥和偷襲;再留長發太過礙事。
沒等片刻,整個空間內部傳來巨大的震動。
由於搖晃的頻率過大,實在太大,導致痣城大小姐都無法正常站立,隻能扶住身邊的牆壁,試圖保持平衡。
痣城大小姐,神情嚴峻;他們革命軍目前在無風帶,船身按理說不應該出現如此大的波動。
而且外麵的聲音,越來越吵,甚至逐漸傳來打鬥聲音。
下一刻,娜美與羅賓著急忙慌的跑進來,神色急迫道:“首領!快走!世界政府的人來了。”
痣城大小姐表情極為鎮定,麵露嚴肅:“什麼世界政府,隻不過是痣城家養的狗罷了,有幾個艦隊被襲擊?”
痣城大小姐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桌麵,看向附近部署的艦隊圖。
現如今的她,是整個革命軍的首領,如果就連她都慌了,那才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羅賓走過來,指著右下角直至中心的艦隊:
“這是敵軍的進攻方向,世界政府是有備而來;
估計是預判到我們偷襲推進城的目的,從而將計就計,
這次他們是明確的斬首計劃;直接壓製了全部果實能力者,直奔這裡而來。”
痣城大小姐揉了揉眉頭,思考再三,睜開眼睛:“棄船,分散,在舊海軍總部彙合,那裡有黃猿接應我們。”
聽到這一決策後,娜美沒有任何多餘動作,直接掏出電話蟲,將這一命令下達給每個艦隊。
隨後痣城大小姐,拿起艦隊的部署圖,手中泛起紅光;
伴隨著爆響聲,圖紙瞬間被焚毀。
痣城大小姐,看著自己的手,又看向焚毀的吐槽,內心自嘲道:(“現在靈壓量,就連施展【破道三十一的赤火炮】都如此費勁了嗎?威力甚至不如炮彈。”)
沒時間再傷感春秋,痣城大小姐猛烈搖搖頭,與娜美、羅賓離開船長室。
在離開的前一刻,痣城大小姐再次回頭,看向牆上的壁畫。
痣城大小姐抿緊嘴唇,深呼吸一口氣,轉身離開。
隨著痣城大小姐來到甲板上,也屬實被這一幕震驚到,這場突襲的戰鬥,比她想象中要淒慘。
漫天的黑煙遮擋視線,濃烈的刺鼻焦味飄散四周,
燃燒的船隻數不勝數,火光漫天。
依舊廝殺的友軍們,一個個倒下,或是失去生命體征,或者被直接被扣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