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以凝坐在床上疲憊的閉了閉眼睛,緩了好一會,才將那些負麵情緒給全部壓製下去。
她就說她怎麼總覺得自己有什麼漏掉的地方呢。
原來是忘記重點薑倩了?
有了那個夢的預警,薑以凝猛地反應過來。她對薑倩的態度實在太過大意了。
薑倩是誰?那可是能教出薑思雨那麼一朵小白蓮花的老蓮花。
現在這人水靈靈帶著大包小包的行李出現在京市。
用腳趾頭想想,以這人的性格,她肯定會作妖,而她企圖作妖的目標肯定也會重點放在自己身上。
並非是薑倩多怨恨自己,而是習慣成自然。
自己已經被薑倩欺壓那麼多年了,薑倩肯定自己將她當成她的傀儡。
所以以薑倩那種自負到了極致的人。怎麼會忍受原本被她踩在腳底下的人,突然有了反抗不聽她話的意圖呢?
所以以她的性格,就算自己拒絕抗拒,她也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想想在招待所時,薑倩所說想去她攤子上和她幫忙的事情。
薑以凝毫不猶豫起身出門去找了陳夢麗和保安李飛,把事情來龍去脈和她們說清楚。並認真交代她們最近一定要警惕出現在倉庫和攤位附近的中年婦女。
決不能讓她有使壞的機會。
兩人皆嚴肅點頭。
李飛先去搬貨,薑以凝和陳夢麗則站在一東西。
空閒之餘陳夢麗也有一些不理解。
“所以你們媽這次來京市是打算沾她女兒的光,也住進豪門?”
“可她既然抱著這樣的想法,她為什麼不直接讓你們帶她回陸家還要住在招待所裡?”
陳夢麗對這一點百思不得其解。
薑以凝則嗤笑,靠著牆不屑說:“沒自信唄。”
“她們母女兩個都是野心勃勃,但膽量底氣又都沒有那麼足的人。所以我沒有猜錯的話。”
“她們母女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因為薑倩已經知道,李誠實目前對她女兒的好感值並沒有那麼高。”
“反而這場即將領證的婚姻,大部分是薑思雨倒追,李誠實半推半就達成的。”
“所以難免她們對現在的李誠實是一萬個小心,就怕那一點刺激到了李誠實,讓李誠實原地反悔,不要薑思雨了吧。”
“所以說白了薑倩……哦,就是我那個便宜媽對自己有些自卑,不敢在這時候出門讓大家看見她的普通樣子。”
“隻想等薑思雨和李誠實領證之後,再大搖大擺的進陸家作威作福。”
“畢竟在她們眼裡,等她們結婚之後,薑倩就是陸家名正言順的親家母,陸家就算嫌棄她,也得做好表麵功夫不是?”
那些彎彎繞繞的東西薑以凝都明白,但她自己說都嫌累的慌。
“唉,總之,不管怎麼樣,她們母女都是很大的麻煩,有她們在,咱們以後的日子肯定特彆熱鬨,慢慢看吧。”…。。
“哦對了,宴會時間就是明天了對吧。準備那麼久的大戲明天就要開場,先放緩心情,好好期待一下吧。”
薑以凝揚起笑意說著。
手指緊緊捏著紙張,看向陳夢麗的表情有些說不明的複雜。
陳夢麗隻以為薑以凝說的是薑思雨明天要丟大人的事情,也微笑。
“嗯,我很期待,我猜明天一定會是一個讓人十分愉快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