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蹲在薑倩麵前乖巧衝她笑。
“不乾什麼呀,就是赴約來和媽媽打聲招呼而已。”
“媽,你不是要讓我養你嗎?那在養你之前。咱們母女先算個賬好不好?”
“你還記得以前在鄉下的時候。你是怎麼收拾我,又打過我多少次嗎?”
“那些行為太偉大了,所以我決定在之後的日子裡,我一定要將那些十倍奉還到媽媽你身上好不好?”
“媽媽,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既然你已經知道我現在在這邊日子過得不錯了,那您猜一下,要是我現在把你關起來。那我能把你藏多久?你那個寶貝思雨又能不能找到你?”
“她找到你的時候,你又是死還是活阿?”
“嘿嘿嘿嘿……”
“媽媽,現在的場景是熟悉嗎?你還記得。小時候就是這麼一個晚上,你明明知道是思雨偷吃了半隻雞,但你偏要說是我偷的,把我打個半死。然後把我趕到院子裡,感受冬天零下十幾度的溫度。”
“現在沒有冬天的溫度。但是彆的痛苦我好像都能複刻唉,咱們要不要試試?”
薑以凝笑容猙獰著揚起了棍子——
“還有還有另外一次——”
半小時之後。玩夠了的薑以凝清神氣爽的離開了那個小巷子。
從路人的視角往她身後看去,隻能看見在那處陰影裡還有一個縮成一團不停顫抖的身影。
是的。
薑倩還活著。
除了臉腫的像個豬頭,身上還有些毆打出來的不致命傷以外,她並沒有任何生命危險。
薑以凝又不傻,她隻是想給薑倩一個教訓,並不是想把她自己也搭進去,當然不會做傻事啦。
“玩夠了?”
一道身影從另一邊走出來,正是一直在邊上圍觀的陸錚銘。
突然看見陸錚銘那麵無表情的臉。
薑以凝囂張笑容一僵,立刻輕咳一聲,轉為乖巧的表情點了點頭。
“對。今晚算是結束了,我們先回去吧。”
薑以凝連忙說。
雖然明知道兩人是一起來,陸錚銘對他的行為也是默認的,但乾完壞事之後,看完陸錚銘這張臉,他還真是怪心虛。
陸錚銘嗯了聲,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在前方帶路,像是不經意間問她。
“這麼做就不怕你媽明天找你麻煩?”
薑以凝嘿嘿笑了一下,語氣中明顯藏了狡詐:“他不會,他也沒有那個膽子。”
“我剛剛已經很明確的告訴過他了,他可以立刻去派出所報警抓我。”
“隻要他能拿出我打了他的證據以及她能讓外人相信她女兒我會做出套她麻袋的事情。”
“他要真那麼做了,先不說有沒有人相信他,就是說就算有人相信他又能怎麼樣呢?沒有人有證據不是嗎。”
“所以等她冷靜下來之後,她就應該明白她想靠那些法子來對付我幾乎不可能,真那麼做了,也隻會讓她吃力不討好的得罪我,讓她更加慘。”
“我媽是聰明人,她應該怎麼做的。”
薑以凝微笑,她對毆打了自己親媽的事情毫不內疚。
內疚什麼,反正那個人又沒養過她,也從來沒對原主善良過。
既然這樣,就許薑倩虐待原主十幾年,不許她打回去一頓?
反正,她這個人才不在乎名聲的呢。
“不過,陸長官你剛剛不害怕嗎?你就不害怕我真把她打出好歹,變成殺人犯呀?”
薑以凝突然問陸錚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