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以凝翻了一個白眼,筷子一輕敲抓著她的指尖。
“沒必要,你把我放開老實吃飯就行,她出現在這不奇怪,大概是過來找活的吧,沒看那飯店門口貼了一個招工啟示嗎?”
薑以凝對這個真沒興趣,隻提醒安若虞:“行了,彆作妖,豌雜麵上來了趕緊吃,吃完繼續看店鋪。咱們還得撐著天沒黑回家前沒多看幾家店呢。”
說到這薑以凝不禁歎氣,有人太關心她也不太好,她現在可遠遠沒有以前能大半夜還在倉庫忙碌的自由了。
現在每每一天黑她就得回陸家早睡早起,不然有人非能念叨死她不可。
安若虞對此也是一臉菜色,撇了撇嘴:“知道了,你廢話真多!”
顯然,這也是個被陸錚銘教訓不能晚歸的孩子。
一天問價結束,各回各家,薑以凝回了陸家之後將今天她稍微有意向的每一家店鋪優缺點都寫了下來,認真思考。
有人敲門,是陸錚銘送水果過來了。
薑思雨搬走之後,薑以凝住回了原來的房間,現在這房間隻屬於薑以凝一個人,讓她更有安全感的同時,也更方便了某些人。
現在某些人進她房間,連敲門極為敷衍了呢。
新鮮的一碟巨峰葡萄被放置在薑以凝桌子上,陸錚銘順勢站在薑以凝身後,打量了下薑以凝紙張上寫的那些地址。
他道:“這條街的確不錯,考慮的怎麼樣了,有挑出個最滿意的嗎?”
兩人挨得很久,薑以凝不用轉身都能感受到身後那人的溫度。
因為關係近了,薑以凝現在對這人有了更深的信任。
也能真放縱般往後一靠,委屈巴巴的仰著頭看他。
“看中的都很多,但都舍不得下手怎麼辦?嗚嗚嗚我有點慌,這次真的是我全部的積蓄,要是輸了我就真一無所有了。”
在外表現的那麼堅定,但她也知道怕的。
所以,在這個她自己心知肚明要下決定的時候,她才會那麼舉棋不定。
慫和必須要這麼做,並不衝突不是?
她眼巴巴的向從這位硬漢身上得到些鼓勵。
但她隻聽陸錚銘輕笑,轉而輕飄飄的給了她一個厚厚的信封。
薑以凝茫然:“這是?”
陸錚銘低頭摸了摸她的發絲,他說:“這是我的一部分存款,不是害怕嗎。那你手裡的成本再多一點,會不會安心很多?”
“聽說安若虞已經入股你的店鋪了,那你應該不會拒絕我入股吧?”
輕飄飄的話。一下把薑以凝給砸傻了。
他硬是愣了好一下,才反應過來現在發生了什麼。
那信封她沒有拿,但光從那厚度薑以凝就能猜測出裡麵的錢不少。
她一下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