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薑以凝還是沒吭聲,滿眼都是陸錚銘發火時的樣貌,滿眼的崇拜。
心疼彆人什麼,那人也根本不值得她的同情可憐不是嗎?
她也不是傻子,當然也能看出那男人的心懷不軌,要不是陸錚銘來的及時,現場隻有她的時候。
她也會那麼做的。
“好啦,不生氣啦,他已經受到懲罰,咱們就不想他,先上車好不好?”
“咱們好久好久都沒見了,你就不想我嘛?”
薑以凝軟聲軟氣的控訴,那不安分捏著陸錚銘衣袖亂晃的白皙手指,明顯在撒嬌。
感覺是一種非常奇怪的東西。
當陸錚銘還沒回來的時候,她心裡的想法很多也很亂,怕他聽了這個不開心,看了那個對她發火的。
整個心態慌亂的不行,可等真的在火車站把人接到了,也觸碰到的時候。
那些感情又全部消失了,她的心裡好像隻剩下了一種感情,那就是安定,和依賴。
在陸錚銘擋在她麵前時,她的眼裡也隻剩下他。
“嗬,小沒良心的,這問題你說呢?”
陸錚銘斜睨了她一眼,笑罵她:“還挺會到倒打一耙,合著那些日子電話裡對我愛答不理的人不是你是吧。”
這話有些秋後算賬的意味,薑以凝心虛的眨了眨,不敢啃聲,就隻能繼續用那雙水汪汪的眼神勾他。
“陸長官,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嘛~”
媽的,簡直就是個妖精。
要是麵對自己對象的這種誘惑都能麵不改色,那隻能說明陸錚銘不是個男人。
而陸錚銘果斷攬著薑以凝上了車,撫上薑以凝殷紅的唇角,好好證明一下自己是否是個男人!
狂風暴雨般的攻勢不知不覺中又轉化成了連綿細雨。
那細雨溫柔,又極為霸道,像極了一張無處不在的大網,給予薑以凝庇護,又讓她無處可逃。
“你好煩阿,我口紅都被你吃沒了,很明顯的。”
溫存結束,兩人的呼吸都有些不順,薑以凝的臉以紅成了蘋果。她跌坐在陸錚銘懷裡時,隻覺得現在整個車裡都是曖昧黏膩的氣氛。
讓她緊張極了,她也下意識說了些輕聲的抱怨話,故作淡定一樣的掙脫男人的懷抱回到另一邊座位上。
陸錚銘哼了聲,斜她一眼,並沒有說什麼。
而是動作溫柔的給她整理了淩亂的發絲,問她:“怎麼不在家裡等我?”
“那麼想我了?”
薑以凝動作一頓,眼睛心虛的眨了眨。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陸錚銘一眼,又一眼。
又拉了一下他衣服,又一下。
板正的軍襯衣都被她捏皺了一角。
薑以凝的這種表情陸錚銘實在太熟悉了,沒法子,幾乎每次要鬨出這幺蛾子把他氣得半死的時候,她都這幅心虛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