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以凝眨眨眼:“倒也不是窩囊,隻是互相信任吧。因為我信任他,所以這種場合我對他放心。”
“也因為他對我放心,所以他並不擔心在這種場合我被人搶走。”
因為和陸錚銘之前談過,薑以凝這會倒是信心十足。
“算了不說這個,話說對於剛剛那個人你了解多嗎,看你和他很熟的樣子。”
“你說姓溫那個?那個你不用管他,他就算個奇葩。”
“他家兩輩當兵,偏偏到了他這,他玩起了叛逆說什麼絕不做自己想乾的事情,和家裡人決裂出去學起了什麼導演學,一直瞎折騰呢。”
“他腦子神神叨叨的,看見好看的就想拐人去演戲,在大院裡沒少挨罵。”
“他要是來騷擾你,你直接罵他就好,你不直接罵他,他聽不懂人話的。”
安若虞說。
她對這個並不興趣,很快的她又道:“好啦老板,咱們一起出去散散步好不好,那邊那些男人在喝酒,聊什麼商業發展趨勢,軍事政治的,我聽得都頭疼。”
這個薑以凝也有同感,所以她很快收起若有所思的表情,笑眯眯的說了好。
總之,今天這場年輕人的聚會,如果不看相親這個主要目的的話,彆的方麵還是很成功的。
因為陸錚銘從小在這長大,和今天來的客人大多都是一起長大的朋友。
大家很久沒見,難免要給彼此多灌酒,這也導致了,等黑夜來臨,客人們漸進滿意離開時。
陸錚銘依然疲憊的靠在沙發上,明顯已經喝醉了有些難受。
薑以凝不忍心的給他熬了一碗的醒酒湯。
而後也坐在一邊的沙發上聽秦雪對陸錚銘的嘮叨。
“你這孩子真是不識好,我是你媽我難道還能害了你嗎?”
“哎,你就和我犟吧,你以為你一直不找對象害的了誰?那還不是害的你自己!”
“現在我們還在還有人給你煮一碗醒酒湯,可等我們沒了,你以凝妹子也嫁人了,看誰給你熬湯。”
秦雪心疼又不滿的對兒子抱怨,卻沒有看見她兒子聽見這句話時那微妙古怪的表情。
他端著平時不愛喝的醒酒湯一飲而儘,說:“媽,這你放心,以凝同誌人那麼好,不至於嫁人了就連個醒酒湯就不給我煮吧?”
這人還求證一樣的坐起身挑眉笑問薑以凝:“以凝同誌,對嗎。”
對個屁,當著長輩的麵瞎說什麼呢,薑以凝沒忍住惡狠狠的瞪過去一眼。
秦雪也罵人:“瞎鬨什麼,不許欺負你妹子,你自己沒正行可不許把你妹妹給帶壞了。”
“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胡鬨不懂事嗎?”
“行了行了,今天懶得說你,折騰一天你應該也挺累的,趕緊上去休息吧。”
“我和以凝丫頭再聊聊。”
“以凝,今天來了那麼多男同誌,你看得怎麼樣,有喜歡的嗎?”
“看你今天和溫家那小子走的挺近的,你有什麼想法嗎。”
“彆緊張,姨隻是想和你隨便聊聊。”
麵對薑以凝時,秦雪的態度溫和極了。
她感慨:“也怪我,要不是今天聽見那麼多對你的誇讚聲,我都快忘記你也到能找婆家的年紀了。”
“你不許學你哥的德行,咱們得趁著年輕多接觸接觸,找個最好的知道嗎。”
陸錚銘臉上的笑容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