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不該故意介紹幾個質量不好的裝修工想讓薑以凝吃個教訓什麼的。
好家夥,要不是他自己在那將這些都說出來,薑以凝都不知道他原來還敢了那麼多。
自己能逃過也僅僅是因為她謹慎而已。
薑以凝目瞪口呆。
然,就算是他都這樣卑微認錯了,陸錚銘就能原諒他,當那些不存在嗎?
不可能的,陸錚銘欣賞夠了張開狼狽的樣子,最後甩下一句,他要在三天之內看見錢。
要是三天之內看不到那一筆還款,他不介意再次上門討債。
無視了張開宛如天塌了一樣的表情。
陸錚銘帶著薑以凝離開了那家飲品店。
他手裡還拿著薑以凝沒吃完的那些點心,行為間頗有幾分賢惠的意思。
這讓薑以凝非常受用。
隻是自從離開那店鋪之後,陸錚銘的神態還是很冷,也偏向沉默。
“怎麼了呀,和我走在一起還這個臉色,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呀。”
“好了,那小子之前的確過分,但你不是已經幫我教訓過他了嗎。”
“相信有你這次手筆,他肯定會知道錯,再也不敢了。”
薑以凝說。
陸錚銘卻不屑。
“知道錯?嗬,他那不是知道錯,而是知道怕了。也就今天是我在,他害怕我,不敢真和我對著來。”
“要換了個人來,他這會絕不會這個態度,肯定不服氣的開始罵街了你信嗎?”
當然信,當初她把張開開除的時候,張開不就是當場破防開始罵她了?
薑以凝便也笑笑,不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纏什麼了,隻換著法子哄陸錚銘開心,向他撒嬌。
“抱歉,要不是我隨便向你推薦人,也不會鬨出這一出。”
陸錚銘有些沉悶的聲音響起,裡頭有濃烈的歉意和自責。
薑以凝也歎氣:“可是我真沒有把這放心上啊,這隻是小概率事件,誰也無法避免。而且除了這個以外,你向我推薦的其他人也非常靠譜,幫了我大忙啊。”
“就現在在我那的兩個,一個負責我倉庫安全,一個幫我弄裝修進程,兩個都屬於我那骨乾,我誰也離不開了都呢。”
“你不能因為一個小意外就不停的和我自責,你要是再這樣我反而不高興了哦。”
“你一直抓著那事不放我也很累的。”
薑以凝的話是認真的。
講真,要不是陸錚銘今天拉著她來給她出氣。
她是真快忘記張開是誰了。
畢竟她還是開門做生意的嘛,隻要她還在開門做生意,那麼就注定要和各種各樣的人物打交道。
和彆的奇葩相比,不自量力又自大的張開根本就不算什麼。
她當然不會因為這種小人物而浪費時間。
這些道理陸錚銘何嘗不懂?
隻是自己曾經信任的戰友到了薑以凝那邊,突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來背刺他們。
這個反差讓他一時半會接受不了而已。
“抱歉,說到底,還是我來晚了。要不是我工作性質特殊,長期不在你身邊。”
“他們未必敢這麼看輕你。”
陸錚銘沉聲說:“薑以凝同誌,對於這一點,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