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我要你現在就一五一十全部說出來!”
“你明白嗎?!”
秦雪厲喝,但她這句話,換來的還是一句陸錚銘頭也不抬的一聲抱歉。
這個態度明顯是孩子事情瞞著秦雪,並且並不打算開口。
秦雪頓時更加生氣了,一雙猩紅的眼直勾勾的瞪著陸錚銘。
半響之後,她沒再繼續哭,而是在薑以凝擔憂的目光中怒極返笑。
“行,不說是吧?那我就不問了。”
“但從今以後,你要是還想進這個家門,那你就必須在三個月之內給我找出個對象來!”
“不是很勇敢衝嗎?!”
“那我們當父母的讓你趁著年輕趕緊給家裡留個種,免得你死了之後沒有人給我們養老,這種要求總不過分吧?”
秦雪語氣極為尖銳的說。
這話一說出口,在場所有人都不禁目露震驚。
看來這事兒真的挺嚴重的,不然秦雪也不會說出這種話。
最關鍵的是,現在在場除了兩個當事人以外,誰都不知道這對母子到底因為什麼鬨起來的。
熱鬨的薑以凝想勸都不知道該怎麼勸她,也隻能試探開口:“秦姨……”
“以凝丫頭你不用說了,這事誰也不用說,就這麼定了!”
“要是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到,那這個家他也不用待了!”
秦雪猛猛站起來,冷聲說道,話音一落下,她便也轉身上了樓,誰喊都沒有搭理。
秦姨喊不住,薑以凝不禁頭疼又焦急的轉身質問陸錚銘。
“不是,你到底乾嘛了才惹秦姨這麼生氣阿?!”
陸錚銘在地上跪了很久,這會站起來卻也麵不改色,明明都那麼狼狽了。
且他這會兒也還對薑以凝她們平靜說:“沒事兒,這隻是小事我會解決。你們不用管。”
然後,他也走了。
被母子倆都留在原地的薑以凝:“???”
不是這兩人什麼毛病?
故意釣她胃口是吧?
但這事她還真要一探究竟了!
薑以凝毫不猶豫叫來在一邊看熱鬨的打掃的阿姨。
打掃的阿姨天天都在陸家,剛剛也不例外,這人總知道剛剛到底發生什麼了吧。
事實上阿姨的確知道發生了什麼,也很配合的將方才的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薑以凝。
原來是今天早上來了個找陸錚銘的客人,據說這人是陸錚銘前段時間領隊在外地演習的戰友。
第一次那位戰友是特意受了領導的吩咐來慰問陸錚銘的。
之所以要說是慰問,是因為他說陸錚銘前段時間在演習時為了救人受了非常嚴重的傷,硬生生在醫院躺了半個月,差點下了病危通知書的那種傷。
那位戰友十分歉意的說:“聽說陸長官原本家裡有事,要提前半個月回家一趟,但沒有想到隻是幫村民驅逐野豬群會出現那樣的意外,讓路長官受了那麼嚴重的傷……”
那位戰友還說了很多關心解釋的話,但秦雪那時已經什麼都聽不見,隻剩下腦子裡的嗡嗡聲了。
試問,天底下有哪位母親能接受的了自己的孩子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命懸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