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男人也老實,李誠實和溫長風這兩人喝醉了,但沒完全倒下,還在那互相狼狽的抱怨呢。
一個說:“你知道嗎?我家裡人太過分了,她們回家之後竟然還怪我,那不是她們活該嗎?”
“你知道我回家以後和他們吵的有多麼誇張嗎?”
另一個說:“你這算個啥啊!”
“你那啥也不是!你知道我這段時間經曆了啥嗎?我踏馬這段時間都快要死了!差點就死了!”
兩人不停在那對著巴拉巴拉的念叨,對付他們很簡單,薑以凝直接嗬斥讓他們乖乖站起來換到客廳地鋪上待著。
一句話下去,兩人名字被嚇到,脖子一縮,也就乖乖去了,至於另一個人更加簡單。
很神奇的是陸錚銘喝多了之後非常乖,不吵也不鬨,就隻挺挺往薑以凝身邊一坐,麵無表情的盯著她。
看著挺嚴肅的,但認真一觀察,又能看出他眼神有些渙散。
嗯,除此以外,這人跟在她身邊特彆乖,走那跟那,不讓他跟他還會有點委屈呢。
薑以凝對此就很想笑。
先把其他人安排好,安若虞和陳夢麗也被她弄到一個房間休息了,讓小山照顧著。
而她自己則帶著陸錚銘繼續呆在天台吹風。
她故意湊進陸錚銘說。
“陸長官你真喝醉還是假喝醉呀,你要是假喝醉,我是不是能把你給送回去呀?嗯?”
她的鼻尖距離陸錚銘隻剩下一指頭的距離,陸錚銘也不躲,就那麼看著她。
唇隻抿的更深,就在薑以凝以為他不會有多的什麼反應打算退開時,他又突然伸手攔住了她的腰。
將她觸不及防帶入了那滾燙的懷裡。
陸錚銘悶悶開口說:“不許,不許你走。”
男人在喝多之後難得流露出脆弱,他將頭埋入薑以凝的脖子之間,委屈說。
“……抱歉,不趕我走行嗎?你已經趕了我太多次,我不想再被你趕走了,就讓我呆在你身邊不行嗎?”
“我喝酒不鬨,也很聽話,賺的錢也能全給你。”
薑以凝驚訝,想把人推開問,但人抱得太緊,根本就推不開。
她哭笑不得:“你這是什麼話呀,我什麼時候趕過你?”
“陸長官你可不能亂冤枉人呀。”
陸錚銘低低說:“很多次。每次我想繼續呆在你身邊的時候,你都不許,你還不肯和我結婚。”
薑以凝費力想了很久,突然懂了一點。
這人該不會是把兩人每次見麵之後分開的時候給算上了吧?
如果那種叮囑他時間不早了讓男人早點回房間休息的事也算趕,那她的確“趕”過很多次。
所以陸錚銘其實很在乎那些細節嗎?
薑以凝想了想,乾脆開口讓人把她放開,她將陸錚銘推到凳子上,認真觀察他,問他。
“所以陸長官很想和我結婚嗎?為什麼呀?”…。。
陸錚銘聞言說:“當然!從我說喜歡你的第一天我就想好了要怎麼打結婚報告。”
“我等著這一天已經很久很久了!我想正大光明守在你身邊,再也不讓任何人欺負你。”
“薑以凝同誌,我不想再當你的什麼哥哥,我隻想當你的丈夫,你明白嗎?!”
明明是很正常的話,偏偏這人越說越急,最後竟然還委屈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