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戒指的價格,她一開始並沒有想太多。
因為有後世結婚每個人都有戒指的觀念,所以一開始在她的腦海裡她對自己手上這枚戒指的價值並沒有太大的價格觀念。
因為手上這枚戒指的重量和璀璨的美麗光芒,大概能猜到這一枚戒指價值並不會低。
但是直到請親友團們吃飯的時候,不經意聽他們討論這一枚戒指的珍貴和大概價值時,才不敢置信的倒吸了一口氣!
差點沒忍住想現場把戒指取下來,專門給它買一個保險櫃!
不是,在這個年代,為了這麼一枚戒指哄人開心專門花了幾千塊錢的陸錚銘是瘋了嗎?
薑以凝那時差點爆出了臟話,但好在還有一些僅剩的情商。
知道就算自己的未婚夫為自己花了這麼一大筆錢,就算有些敗家,她也不能在這個關頭點出來,或者再說些嫌貴的話。
免得反而讓兩人之間因為這個不愉快。
這也是她本來快要妥協了,又突然奮起想阻止陸家把婚禮搞得太盛大的原因。
陸錚銘的行為已經有點嚇到她了,所以也讓她控製不住的想,竟然陸家的兒子陸錚銘一激動,就能這麼敗家花大半年多的工資買這麼貴的戒指送給她。
那陸家兩位長輩要是一激動,他們又會不會把陸家大半的家財給花到這個婚禮上呢?
她真的很擔心陸家長輩會太激動把棺材底都給花進去給她撐麵子,那得多尷尬?
這是薑以凝想要阻止的根本原因,但既然阻止了那麼多次都失敗了。
那薑以凝也隻能無奈的放棄,去做其他的準備。
例如在自己的事業上要多奮鬥一下賺更多的錢,去報答陸家的長輩,至少得讓她們都過一個富裕安詳的晚年不是?
所以抱著這種念頭,薑以凝最近每天也有大半的時間都花費在了店鋪經營上,更做到了每天都是最後一個人走。
等她忙完自己的事情離開店鋪的時候,大多也都是店裡其他員工下班的一兩個小時之後了。
這天也是一樣,她照常下班後疲憊的揉了揉眉頭往家走。
最近重陽,端午節快要到了,為了營業額,她最近再準備一個針對節日的促銷活動和一些新品衣服。
這些事情都不難,隻是特彆繁瑣,所以多少讓她有點累。
正想著等會到家之後要泡個澡好好放鬆一下呢。
她突然就聽見街頭傳來一陣爭吵的聲音。
“你管我?你都能乾我為什麼不能乾?!”
“好處隻能讓你一個占,我就應該去死是吧?!”
“我告訴你,中意店鋪我待定了,我打死也不會走!想威脅我,你也配嗎!”
那一道怒吼的女聲傳來,聲音有些尖銳和熟悉,讓薑以凝的步伐下意識挺住。
她在原地靜止了幾分鐘,果斷轉了個身,不動聲色的靠近了那個案發地。
果然,現在在深夜的街頭上發生爭執的果然是她猜測的薑思雨和薑母兩個人。
從兩個人大概的爭執內容來看,現在的進度應該是,薑母不知道怎麼的發現了薑思雨最近一段時間都瞞著她在這裡店裡工作的事情。
所以憤怒的找上了薑思雨,命令讓她不要瞎來,立刻從自己離開。而薑思雨聽見她意思之後不樂意,從而和親媽發生爭執的一幕。
從她的角度看過去,那邊薑思雨憤怒的麵容在昏暗的路燈下都顯得有幾分扭曲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