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林初棠和定遠將軍狩獵回來,林初棠剛進到院中,霽禾見他懷中抱著的小白兔,她開心的想要去抱。
“姐姐呢?”林初棠沒有給她,而是問她洛青鳶在何處。
“她在房中。”
林初棠將弓箭放在院中,抱著兔子匆匆往屋中走去。霽禾撅撅嘴,“我就知道,哥哥真的是太偏心了,什麼都最先想到姐姐。”
定遠將軍看看這個小姑娘,他望向林初棠的背影,“小姑娘不開心了。”
“唉,我都習慣了,姐姐那麼大一個人了,哥哥卻當她是小孩子。大哥哥,你不知道,我與萬山兩個都會做飯,姐姐不會,哥哥也不讓她學,她可是哥哥的心肝……”霽禾小小年紀,伶牙俐齒,她一邊說著一邊走到院中石桌邊坐下,手裡把玩著一個竹蜻蜓。
定遠將軍笑著搖搖頭,他將手中的獵物放在院中,走入廳中倒了一杯水歇息。
林初棠回到房間,洛青鳶半躺在床上小憩,聽到推門聲,她睜開雙眼,緩緩坐起身。
她從床上走下來,見到林初棠抱著一隻小白兔朝她走來,洛青鳶迎上去。“回來了。”
“路上撿的,你可喜歡,你在家中甚是無趣,讓它陪陪你。”林初棠將兔子抱到洛青鳶麵前,洛青鳶接過白兔,她將白兔摟進懷中,然後梳理一下它的毛發,臉上露出淺笑。
“還在生氣嗎?”林初棠小心翼翼問道,洛青鳶抬眼看看他,她沒說話抱著兔子坐到屋中間的圓桌處。
“好了,你莫再生氣。”林初棠坐到她旁邊,然後挽著她的胳膊,傾著身子湊近洛青鳶麵前,如同哄孩子那般眼神切切望著洛青鳶。
洛青鳶低下眸子一手慢悠悠梳理兔子身上的毛發,“我豈敢生氣,你如今已不需要為師為你出謀劃策,亦是能安排我的一切,倒是出息了。”
“你不要陰陽怪氣,好,好,你還是我的好師父,亦能為我出謀劃策好不好?”林初棠摟過她的肩膀,然後,將臉頰靠在洛青鳶的麵上蹭幾下,撒嬌哄她,“我知曉你定是誤會我還在為昨日之事吃醋,我怎不知我的好娘子行得端坐的正,豈是水性楊花的女子。我隻是擔心他人若是對你有不軌之心而已,你如今沒有反抗之力,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隻是害怕你受傷害,你怎可誤會我是一個隻會吃飛醋之人。”
洛青鳶嘴角微微上揚,他如今考慮事情不再是以往單純,已然學會了謹小慎微。
洛青鳶側顏望著他,“如此甚好,倒是不再魯莽行事了,亦可嘉獎。”
“那你如何獎勵我?”林初棠將她摟在懷中目似星辰凝視她問道。
“你想要如何?”
林初棠將臉頰靠近洛青鳶麵前,他指指麵頰示意她親吻自己,那模樣像一個孩童般。洛青鳶苦笑一下,她朝他的麵頰輕啄一下。林初棠眼中蕩起漣漪,臉上漾起甜蜜的笑容。
林初棠嬉笑著注視洛青鳶,然後,在她額頭處親吻一下,二人相視而笑。
林初棠抬手替她捋捋幾根發絲,“阿鳶,有件事需要與你商議一下。”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