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邪告知洛青鳶,她可以和林初棠親近,洛青鳶聽話的再不排斥林初棠。
想起林初棠的身份,她想儘快離開林府,但是,洛青鳶總是粘著自己,她便想著讓她粘著林初棠,自己就可以脫身。
為此,她成為洛青鳶和林初棠二人感情推波助瀾的推手,洛青鳶非常聽她的話。她告訴洛青鳶應該怎樣和自己的夫君相處,洛青鳶按照她所說一一付之行動。
她說夫妻之間是要睡在一起的,所以,自己不能一直陪她睡。洛青鳶將信將疑,她還是按照朱邪的意思,同意林初棠踏進房間。
不過,她除了讓洛青鳶同意林初棠回房,她還教了一些其他的。林初棠自然開心他們可以像從前那般要好,隻是,他沒想過,洛青鳶在朱邪的調教下,會帶給他什麼樣的驚喜。
朱邪告訴他,洛青鳶同意他回房,他心中異常忐忑,他輕輕推開房門,走進屋中。
洛青鳶正坐在床上等著他,隻見她裡間穿了一件白色抹胸睡衣,外間一件粉色輕紗薄衣,白皙透亮的肌膚在輕紗之下若隱若現,修長的脖頸下是迷人的鎖骨,胸前一抹春光更是引人遐想。
她清澈的眸眼,純真的望向林初棠,臉上的微笑漾開。林初棠麵紅耳赤,他眼神閃躲起來,一雙手握著衣角顯得局促不安。
他們雖然朝夕相伴許多年,洛青鳶一向傲氣,她從未打扮成這樣,以她的性格,這樣魅惑男子的裝束於她簡直就是俗不可耐。她這種用儘方法想要把自己推給彆人的人,最不屑這種方式去訕媚男子。
林初棠知曉,定是朱邪這樣教她的,她才裝束成這樣。她若恢複正常,定是不會饒過她,林初棠心慌不安,他小心翼翼靠近她。
他坐到洛青鳶身邊,眼睛始終不敢看洛青鳶,洛青鳶歪過頭靠近林初棠,“姐姐說,我要喚你夫君,還要侍奉你就寢。夫君,妾身替你更衣?”
林初棠感覺心提到嗓子眼,他目光中有幾分驚懼看著洛青鳶。這一句夫君,他等了六七年亦是沒有聽過一次,今日,她就這樣毫無征兆的喊出來。
洛青鳶笑得盈盈如水,她纖細的手指觸碰到林初棠的腰間,她貼近林初棠的胸膛。輕輕鬆開他的腰帶,然後,一雙手遊走在林初棠衣襟處,她褪去他外間的衣袍。淡淡的氣息讓林初棠身體一顫,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抓住洛青鳶的手,聲音略微沙啞地說道:“阿鳶,彆......”
洛青鳶仿佛沒有聽見,她的手指繼續解著林初棠的衣衫。林初棠的心跳愈發加快,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洛青鳶那若隱若現的肌膚上。
就在這時,洛青鳶突然停止動作。她抬起頭,眼神中透著一絲疑惑。
“姐姐還說,接下來要做什麼?”她眨著大眼睛問道。
這樣的洛青鳶嬌媚又迷糊,看得林初棠錯亂,他的眼神不停閃躲,他們多年夫妻,她何時這樣,她此刻的千嬌百媚,自己竟有些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