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三人麵色一動,皆是答應下來,跟著一起去了營帳中,又是讓心腹手下看守外麵。
“說說吧,你們到底是怎麼想的?”
達特魯輕輕倚靠在椅子上,審視著三人問道。
“還能如何?哼!”
耶律不古冷哼道,“我隻知道陛下此舉乃是葬送我大遼國,此戰過後,西夏、大宋都會像惡狼一樣撲食過來,我大遼數百年基業,如今卻是終於毀在我們手中,我恨呐!”
“遇到這種陛下,我們又能奈何?”蕭彆奴也是幽幽說道。
“諸位,難道到了這等絕境,你們就沒想過另尋出路嗎?”
蕭單泰嘴角微翹,看向三人問道。
“蕭單泰,你這是何意?莫非是陛下讓你來試探我們的不成?”
耶律不古站起身來,盯著蕭單泰道,“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我耶律不古可不會做這等背叛之事!”
“嗬嗬,那你現在為什麼不殺了我,反而是坐在這裡和我說話?”
蕭單泰冷笑道,“還不是你心中早就有想法,想要聽聽我說的什麼。”
耶律不古聽到蕭單泰的話,也是沒有任何變化,“你當真不是陛下派來試探我們的?”
“哼!陛下他要是有那個腦子才是真的奇怪了!”
蕭單泰冷哼一聲,話語中滿是對耶律洪基的鄙夷,“似他那等蠢貨,若非有一個好爹,又豈能做到如今的位子?”
聽到蕭單泰的話,耶律不古也是坐了下去,這麼罵陛下,沒事兒也有事兒了,換言之,這家夥是真的在和他們商量。
“你們都是怎麼想的,說說吧。”
幾人都沒有說太多,但意思都一樣,繼續跟著陛下玩下去,遲早要完啊!
“我們可不能跟著他一起去送死,這半年來不離不棄已然是仁至義儘,接下來就該考慮咱們的出路了。”
蕭單泰看向三人,都沒有否定他說的話。
“可是如今這種情況,咱們還能怎麼辦?”蕭彆奴問道。
“若是投靠耶律涅魯古,且不說這家夥目光短淺、好勇無謀,簡直和耶律洪基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與其如此還不如繼續跟著耶律洪基的好。”
“其他京城的人也是虎視眈眈,容不下我們,至於京中的那個耶律乙辛,那家夥太臟了,咱們鬥不過他的。”
一輪商量下來,眾人紛紛否決。
“有一個人,你們忘了!”
蕭單泰見他們商量的差不多了,一副神秘的樣子,指著遼國地圖,“你們看,這是哪?”
眾人循著目光看去,蕭單泰指著的地方正是遼國奉聖州!
“奉聖州?這地方有什麼奇特的地方?”蕭彆奴疑惑道。
“蕭峰。”
耶律不古淡淡道,“他的意思是蕭峰,我說的沒錯吧,蕭統領!”
“嗬嗬,不愧是耶律將軍!”
蕭單泰豎起一根大拇指,“果然是慧眼如炬,不錯,在下所說的,正是如今駐紮在奉聖州的蕭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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