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半身不遂。”
遲薑:“……”
“怎麼,心疼他?”
“沒有,沒有。”遲薑連忙搖頭。
在開車的遲律勾著唇角,從後視鏡裡看著慫慫的遲薑。
“他被劈的不冤,一點都不冤。
你才十九歲,就有了屬於自己的遊戲公司。
雖然規模不大,但也好歹是你的心血。
他二十三歲了,閱女無數,也算是情場爛人了,自然是看不得你這種自律的人了。
接觸你幾次,都沒瞧見你和哪個女人走近,都想把你拉進泥潭裡。
也嫉妒你不到二十歲就有了自己的公司,他還在啃他爸的。
這個世界,這個社會,看不得彆人好的人實在是太多了,看不得彆人乾淨自律的人也太多了。
這就好比有些男人把無辜的女人逼為娼,再勸娼從良一樣。
那麼,你們男人之間的硝煙也有這一招,懂嗎?
把乾淨的人拉入泥潭裡,那是一種作惡的人的樂趣。
之前那些欠琪睿表哥錢的人也是這類人。
像欠琪睿表哥錢的那些人目的不僅是要把琪睿表哥拉入泥潭裡,還要用琪睿表哥把虞家拉下水。
所以,在生活裡遇到這種人,一定不要留任何情麵。
因為被毀的不僅僅是個人,還有個人背後的家。”
遲薑點點頭,“笪笪,我知道了,我以後會多提防著點兒。”
“嗯,我說他被劈的不冤,一是因為他肆意玩弄了不少的女孩兒。
你還不知道吧?
他隻睡.處,要是碰到不是處的,會把對方虐個半死。
這是在作惡。
他讓好幾個女孩兒懷了孕,也逼著打胎了。
他心情好給一點點的錢讓女孩兒走人,心情不好,不但一毛不拔,還把人家送去拘留,說是人家女孩兒訛詐勒索。
那些處,明明是他強行的,擺大爺架子,好威風呢。
會造孽得很呢。”
遲律和遲薑:“……”
這麼看來,劈的是真一點都不冤。
“第二個原因是他對他媽媽很不好。
他爸出軌,在外麵有兩個私生子。
他不幫著他媽媽,反而幫著他爸的兩個情人辱罵他媽媽沒用,罵他媽媽是個廢物,還打過他媽媽。
你們說,這種人不劈留著乾嘛?
而且,是他發誓在先的。
我就喜歡劈這種發誓說違背事實的可惡家夥。
他媽媽要不是為了他將就這段婚姻,還能輪得到他蹬鼻子上臉?
他媽媽在他家受儘了委屈,他是一點都不幫襯著。
最後他媽媽被氣得中風了,至今癱在床上,他不僅不照顧著點兒,還辱罵讓他媽媽趕緊死掉。
他媽媽癱著,哪裡能理得了他呢?
他就又動手打了他媽媽兩巴掌,讓他媽媽去死,說太晦氣。
可缺德了。”
遲律和遲薑:“……”
——
遲薑回到家,可乖了。
他洗了個澡後,很熟練地寫了兩千字檢討書送給遲牧了。
正要關燈休息的遲牧拿到檢討書的時候,狐疑地輕揚了一下眉頭。
垂眸,一目十行地看了一下內容。
“昂…,都這麼大的人了,還差點被人下藥啊?”
遲薑嘴角微微抽了一下,“…大哥,你好像被那個姓季的下過兩次藥?”
說完就溜了。
遲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