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沒多解釋,隻是拉著何雨棟往院子中央走去。何雨棟跟著他來到院子中央,這才發現一大群鄰居正圍在一起,議論紛紛。而在這人群中央,棒梗正滿臉通紅地站在那裡,顯得格外狼狽,而旁邊的劉海中則一臉怒氣。
“你說說,你這孩子到底怎麼回事!這麼大了還不懂事,竟然偷東西?”劉海中氣得聲音都顫抖了。
棒梗低著頭,不敢看劉海中,嘴裡支支吾吾:“我……我沒偷……”
“還敢狡辯!”劉海中更是氣得臉色鐵青,“你是不是把我家那隻雞給偷了?我今早起來喂雞,一隻都不見了,後來在你家後院找到的雞毛,你還敢說不是你乾的?”
院子裡的鄰居們都在竊竊私語,何雨棟看了看棒梗的樣子,又看向劉海中,知道事情可能沒這麼簡單。他走上前,輕聲說道:“海中哥,咱們先彆著急,有話好好說。棒梗,這事兒你得跟大家說清楚,你到底乾了什麼?”
棒梗抬起頭,看著何雨棟的眼神裡滿是委屈,但又帶著幾分倔強。他咬了咬嘴唇,低聲說道:“何雨棟叔,我……我沒偷。我就是看那雞跑到我家院子裡,我就想把它捉住,可它老是跑,我……我沒想偷啊。”
劉海中一聽,怒氣稍稍緩和了一些,但依然不滿地說道:“那你捉住了為什麼不還給我?非得等我自己找去?”
棒梗低下頭,不敢吱聲。何雨棟看著他的樣子,知道這孩子確實犯了錯,但偷東西這種罪名確實太重了。他轉頭對劉海中說道:“海中哥,棒梗還是個孩子,有些事他不懂,可能真的隻是想玩那隻雞。既然雞找回來了,這事兒就算了吧,彆太為難他了。”
劉海中瞪了一眼棒梗,沉聲說道:“何雨棟,我知道你護著他,可他今天是偷了雞,明天是不是要偷彆的東西?我不是小氣,隻是這孩子的毛病不能慣!”
何雨棟明白劉海中的意思,轉頭對棒梗說道:“棒梗,你聽見沒有?你今天的行為確實不對,彆以為是小事。你得跟海中哥道歉,保證以後不再犯這樣的錯。”
棒梗緊緊咬著嘴唇,眼裡閃過一絲倔強和委屈,但最終還是低聲說道:“對不起,海中叔,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劉海中冷哼了一聲,雖然心裡還有些不滿,但見棒梗認錯了,也不好再繼續追究,隻是擺了擺手:“以後記住了,彆再乾這樣的事。”
棒梗點了點頭,轉身跑回了自己家裡。院子裡的鄰居們見狀,也紛紛散去,隻留下何雨棟和劉海中站在院子中央。
劉海中歎了口氣,看著何雨棟說道:“何雨棟,我這不是跟你過不去,隻是這孩子吧,確實有點野。咱們得給他立立規矩,要不以後真怕他學壞。”
何雨棟點了點頭,理解地說道:“海中哥,你說得對。棒梗的性子是有些倔,也有些野,不過我覺得這孩子本性不壞,隻是沒大人管著,有時候容易犯錯。我回頭再找他聊聊,看能不能讓他多學點規矩。”
劉海中拍了拍何雨棟的肩膀,歎道:“你心裡有數就好。你這人心眼好,大家都敬重你,但有時候對孩子也得嚴厲點,不能總是護著。”
何雨棟笑了笑,點頭說道:“是,我明白。謝謝你提醒,我會多注意的。”
兩人又聊了幾句,劉海中這才轉身回了家。何雨棟站在院子裡,心裡卻一直想著棒梗的事兒。這孩子從小沒了父親,母親又不怎麼管教,性子確實有些問題。再加上最近院子裡的事兒多,棒梗的行為越來越放肆,今天的事情隻是個開端,如果不及時糾正,以後可能會出更大的問題。
何雨棟想了想,決定等會兒找個機會跟棒梗好好談談。他明白,單靠責罵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得從根源上找到辦法,幫助這孩子走上正道。
晚上,何雨棟回到屋裡,吃了點簡單的晚飯,又整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何雨棟回到屋裡,坐在桌前。屋裡隻有一盞昏黃的燈,光線打在桌上的一本舊書上,書頁泛黃,上麵還留著一些時間的痕跡。何雨棟本來是想看書,分散一下心思,但腦子裡一直在回蕩著白天發生的事。
“棒梗這個孩子,到底該怎麼引導他?”何雨棟心裡暗自思索。
這時,門外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何雨棟微微一愣,趕緊起身去開門。門開後,見是閻解成站在門口,臉上帶著幾分不安和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