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雖然可恨,但畢竟是秦淮茹的婆婆,如今她死了,秦淮茹以後的日子恐怕更不好過了。
就在這時,一大爺易中海走了過來,沉聲說道:“大家靜一靜,賈張氏的死因不明,我們已經報了警,等警察來了,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人群漸漸安靜下來,但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疑惑和不安。
何雨棟站在人群中,看著賈張氏的屍體,心中突然升起一個可怕的念頭:難道…難道賈張氏的死,和自己有關?
他下意識地摸了摸口袋裡的玉佩和信,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頭頂。
就在這時,警笛聲由遠及近,幾輛警車呼嘯而至,停在了四合院門口。
幾名警察從車上下來,徑直走向了賈張氏的屍體。
其中一名警察走到何雨棟麵前,嚴肅地問道:“你叫何雨棟?”
何雨棟心頭一緊,點了點頭。
“我們接到舉報,說你跟賈張氏的死有關,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何雨棟頓時感覺如墜冰窟,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成為殺人嫌疑犯!
他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發現自己什麼也說不出來。
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警察給自己戴上手銬,然後押上了警車。
警車呼嘯而去,留下四合院裡一片嘩然。
這時,一個身影從人群中閃了出來,看著遠去的警車,嘴角露出一絲陰冷的笑容。
這個人,正是許大茂。
他手裡緊緊攥著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幾個字:
“計劃成功,下一步,除掉何雨棟。”
何雨棟感覺腦袋嗡嗡作響,渾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他被押上警車,一路顛簸,思緒卻回到了過去。
重生前,他隻是一個碌碌無為的普通人,生活平淡無奇。一場意外奪走了他的生命,卻讓他重生回了六十年代的四合院。
起初,他隻想安穩度日,彌補前世的遺憾。可四合院裡的是是非非,卻將他一步步卷入漩渦之中。
賈張氏的死,就像一顆炸彈,徹底打破了四合院的平靜。何雨棟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成為嫌疑人。
“我…我沒有殺她…”何雨棟無力地辯解著,但聲音卻小的可憐。
審訊室裡,燈光昏暗,氣氛壓抑。警察一連串的提問,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你和賈張氏有什麼過節?”
“案發當天你在哪裡?”
“有人能證明嗎?”
......
何雨棟將那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包括去聚寶齋賣玉佩,以及回到四合院後看到賈張氏的屍體。
但他越是解釋,警察的臉色就越難看。
“你說的這些,我們都需要核實。在真相大白之前,你必須留在這裡。”
何雨棟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他知道,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許大茂坐在四合院的門口,悠閒地抽著煙,臉上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
賈張氏的死,正是他一手策劃的。他利用賈張氏貪財的弱點,在她的飯菜裡下了毒。然後,又匿名舉報何雨棟,將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他的身上。
“何雨棟啊何雨棟,你終究還是鬥不過我!”許大茂吐出一口煙圈,心中充滿了快感。
他早就看何雨棟不順眼了。自從何雨棟重生以來,就處處壓他一頭。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何雨棟都比他優秀。
尤其是婁曉娥,原本是他的妻子,卻對何雨棟暗生情愫。這讓許大茂妒火中燒,恨不得將何雨棟碎屍萬段。
如今,何雨棟成了殺人嫌疑犯,就算最後能洗脫罪名,也必定身敗名裂。而他許大茂,就能趁機奪回一切!
想到這裡,許大茂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陰險的弧度。
傻柱從外麵回來,看到許大茂坐在門口,一臉的春風得意,心中不禁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許大茂,你在這兒樂什麼呢?”傻柱問道。
“傻柱啊,你來的正好,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何雨棟被警察抓走了!”許大茂幸災樂禍地說道。
“什麼?!”傻柱大吃一驚,“他犯什麼事兒了?”
“殺人!他把賈張氏給殺了!”許大茂添油加醋地說道。
傻柱愣住了,他怎麼也想不到,何雨棟會做出這種事情。
“不可能!雨棟不是那樣的人!”傻柱搖頭說道。
“是不是那樣的人,警察說了算!反正他現在已經被抓了,你就等著給他收屍吧!”許大茂嘲諷道。
傻柱氣得渾身發抖,他一把抓住許大茂的衣領,怒吼道:“許大茂,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雨棟要是真殺了人,我第一個不放過他!但如果沒有,我也不會放過你!”
許大茂被傻柱的氣勢嚇了一跳,他連忙掙脫開傻柱的束縛,灰溜溜地跑進了屋裡。
傻柱站在原地,心中充滿了擔憂。他知道,何雨棟這次是真的遇到大麻煩了。
他必須想辦法幫何雨棟洗脫罪名,否則,他將會失去一個最好的朋友,四合院也將失去一個難得的好人。
就在這時,秦淮茹哭哭啼啼地跑了過來。
“傻柱,你一定要救救雨棟啊!他…他真的沒有殺人…”
秦淮茹的話還沒說完,就暈倒在了傻柱的懷裡。
傻柱連忙抱起秦淮茹,將她送回了屋裡。
看著躺在床上的秦淮茹,傻柱的心亂如麻。賈張氏死了,何雨棟被抓,秦淮茹又暈倒了,這四合院,到底是怎麼了?
他突然想起何雨棟那天賣玉佩的事情,心中一動。
“難道…難道賈張氏的死,和那塊玉佩有關?”
傻柱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他決定去一趟聚寶齋,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與此同時,何雨棟被關在看守所裡,度日如年。
他不知道自己會被關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洗脫罪名。
他隻知道,自己必須活下去,為了自己,也為了那些關心他的人。
就在這時,一個獄警走了過來,打開了牢門。
“何雨棟,有人來看你了。”
何雨棟心中一喜,難道是傻柱?
他跟著獄警來到會客室,卻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婁曉娥。
她穿著樸素的衣裳,臉色蒼白,眼中充滿了擔憂。
“雨棟,你…你還好嗎?”婁曉娥的聲音顫抖著。
何雨棟看著婁曉娥,心中五味雜陳。
他沒想到,在這個時候,來看他的竟然是婁曉娥。
“曉娥,你怎麼來了?”何雨棟問道。
“我…我聽說你被抓了,就…就來看看你。”婁曉娥低著頭,不敢看何雨棟的眼睛。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何雨棟安慰道。
“雨棟,我相信你,你一定沒有殺人。”婁曉娥抬起頭,堅定地說道。
何雨棟看著婁曉娥的眼睛,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在這個冰冷的看守所裡,婁曉娥的出現,就像一縷陽光,照亮了他的世界。
“曉娥,謝謝你。”何雨棟的聲音有些哽咽。
婁曉娥的眼眶也紅了,她伸出手,握住了何雨棟的手。
兩人就這樣默默地對視著,一切儘在不言中。
突然,婁曉娥像是想起了什麼,從包裡拿出一封信,遞給何雨棟。
“雨棟,這是…這是我寫給你的信。”
何雨棟接過信,疑惑地打開。
信的第一行字,就讓他震驚不已。
“雨棟,我喜歡你。”
何雨棟感覺腦袋嗡嗡作響,如同被雷劈了一般。賈張氏死了?自己成了嫌疑犯?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他下意識地攥緊了口袋裡的玉佩,冰冷的觸感讓他稍稍清醒了一些。他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深吸一口氣,說道:“警察同誌,我跟賈張氏的死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今天剛從外麵回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帶頭的警察麵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有沒有關係,跟我們回去調查就知道了。”
何雨棟還想再說什麼,卻被警察粗暴地推上了警車。警車呼嘯著駛離四合院,留下身後一片喧囂。
許大茂站在人群後,看著遠去的警車,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傻柱啊傻柱,你也有今天!賈張氏的死,自然是和他脫不了乾係。那封匿名信,正是他寫了寄給警方的。信中,他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何雨棟和賈張氏的矛盾,暗示何雨棟有殺害賈張氏的動機。
他原本隻是想給何雨棟一個教訓,讓他在監獄裡待幾天,嘗嘗苦頭。可沒想到,賈張氏竟然真的死了!這倒是省了他不少事。
“許大茂,你笑什麼?”
一個冰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許大茂嚇了一跳,猛地轉過身,隻見傻柱的死對頭,二大爺劉海中正一臉陰沉地看著他。
“沒…沒什麼…”許大茂結結巴巴地說道,“我就是…就是看到傻柱被抓,心裡高興。”
劉海中冷哼一聲,“高興?我看你是心裡有鬼吧!賈張氏的死,跟你脫不了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