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門下弟子極多。
這個餘三,雖未拜師,卻也是他的一個記名徒弟。
“你們是哪裡來的?”吳國平盯住王良問。
“吳先生,我們是神都來的,久聞汴京這裡很好玩,就過來玩一下。”
吳國平的目光再次瞥了下王良,又捎帶著看了看立在王良身旁的方碧晨和蘇靜。
“你們來玩我們當然歡迎,但你們欺負我的學生,這是我決不能忍的,也是我們汴京整個古玩同仁不允許的。”
好家夥,短短一句話,竟然把王良放在了整個汴京古玩同仁的對立麵。
“吳先生,我們並沒有欺負您的學生,這……”
“我不想聽解釋。”吳國平很武斷地擺擺手。“我隻想聽你們怎麼處理這事。”
王良原以為這個吳國良很成熟,沒想到竟然也這麼偏聽偏信。
“我說了賠三千。”
“放屁,這塊紅布被你沾了晦氣,必須十萬,除非這小子和我賭一局,如果我輸了便放了他,如果我贏了,去跳一下楊公湖,算是給我賠罪。”
鬨了半天,這小子最終的落腳點竟然是想和他賭一把。
而且輸了要跳楊公湖。
王良把剛才的事完整串一遍,突然覺得這一切好似是個套路。
你踏馬想找死。
“餘三,你雖然是我的學生,但你的水平真不值得出來班門弄斧,不然你也不會在這擺地攤了。”
吳國平懟完餘三,立刻轉過頭盯住王良說道:“年輕人,現在我徒兒想和你賭一局,如果你贏了他立刻停止糾纏,這事你願意嗎。”
王良望了望近在咫尺的楊公湖,又見周遭已經密不透風的人群,他已經斷定這是個陰謀。
恐怕這個最後殺出來的吳國平,也不會是湊巧路過這麼簡單。
看來汴京的蛀蟲真的不少。
有必要幫著好好清理一下。
“我看可以,怎麼賭?”
“這樣吧,你倆的比賽今個就由我來做主,時間限定在半個小時,地點範圍就在這個古玩城,金額不超過一千塊,你們各自去撿漏一件古玩,誰撿漏的最老就算誰贏。”
好哎!
餘三剛說完要比賽,吳國平就把比賽的內容和方式不假思索地說了出來,這就是個赤裸裸的勾結。
隻是他初來乍到,並未得罪過這裡的任何人。
難道是許茂……
許茂此刻就坐在楊公湖邊停靠的一輛黑色汽車裡,他堂弟許誠也在。
“大哥,這次真能搞死王良嗎。”
“沒問題,我已經安排了四個人,隻要王良跳進湖裡,他絕對出不來。”
“王良撿漏古玩很厲害,萬一他贏了餘三呢。”
“不可能,我已經做了最周密的部署,王良這次肯定要栽。”
“那多謝了大哥,我隻要方碧晨,至於那個蘇靜,可以給大哥隨便玩。”
“我踏馬最討厭好色的男人,你早晚要栽在女人手裡。”
周圍看熱鬨的人越來越多,並且已經有人開始準備往楊公湖邊上走,想要等著待會兒看跳湖的大戲。
“我剛才忘說了一點,古玩城的東西太多,所以必須要確定一下這次撿漏的品類,我看咱們這次就把撿漏的品類定為瓷器,這樣既節省時間,又能充分考驗二位的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