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被提醒了,白芒分神打量著四周,眉心突突的跳。味道刺激著她的鼻子,甚至於她的身上都有這樣的痕跡。一灘又一灘的水沫,乾涸之後又覆蓋了新的,似乎遍布了這殿內,濃鬱的從看到司甚之的屍體,就搖搖欲墜的理智,在此刻更是崩了個七零八碎。頭腦裡滿滿當當隻有三個大字:
完蛋了!
白芒仿若能看到,成了形的三套海景彆墅,衝她搖著手飛走了。大反派死了,男主角殺人縱欲,劇情更是不知道崩壞成了什麼模樣。事情還能更糟糕嗎?
下巴突然被捏著,她被迫仰起頭,看向不滿她分神的楚卿禮,白芒哀嚎閉眼,能更糟!
牢牢捆住她雙腿。
楚卿禮不加掩飾的目光落在她唇上,拂過她衣領,他的龍尾也覆蓋上來,這般眼神傻子都看的出來,白芒想起宿雪鎮上那個大夫的話,他現在約莫是處在第二個發情期。
白芒自暴自棄的解衣服,“你想做什麼?”
整個事情都在偏離軌跡,世界糟糕到了這個程度,不如爆做一頓算了,至少她舒服了不是嗎?
“芒芒也摸摸我。”
拉衣領的動作突然停下來,白芒低頭,愕然的看向他。將她舉著坐在自己盤旋起來的龍尾上,楚卿禮伏低身子,抬眸認真看著她。是最適合她摸的角度,都不需要她手抬太高,就能輕輕摸一下他的發頂。“你把我綁起來,就隻是這樣?
’"
楚卿禮麵上的小痣自有惑色,他仰起頭,眼睛裡明明是交織纏繞的欲念,尾尖也在不規矩的亂動,似乎下一刻就要將她拆吃入腹。“綁的不是芒芒,是我。”
他,她仍舊可以自由的去世間任何地方。
不是他把她綁在他身邊,而是他把他綁在了她身邊,他的龍筋束縛的是頭都低在了她的掌下,楚卿禮央求著她,“芒芒也摸摸我,好不好?”心似乎在瞬間靜了下來,白芒看著他的眼睛,被蠱惑般將手心按了上去,極輕的摸了摸他的頭。
在衣服下擺弄著的龍尾都安靜了下來,洶湧的波濤像是刹那間沉寂,楚卿禮閉上眼,滿足的發出一聲喟歎。
比性.欲更難以壓製的,是愛欲。
紅帳之間,白芒無聲的聽著,她沉寂已久的心在慢慢跳動。那場大霧好似要散去了,她看到了樹池裡剛長出來的嫩綠小草。手指移動在他眼尾,白芒擦了擦他眼尾的紅意,"楚卿禮,你接下來想做什麼?"
伏在她膝間,楚卿禮半睜著眼睛,不停的去聞她的味道。惶惶不安的心緒,全然都平複下來,他不再倉皇失措。
的真相。"
撚起她的一片衣角,楚卿禮揉捏著她的衣服,"為娘親報仇,查清龍族當年“我幫你。”
楚卿禮猛然抬起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每一個鱗片好似都在翕張,楚卿禮幾乎要忍不住心中的衝動。被他褻瀆的神明走下了供台,不曾計較他的罪惡,依舊將他給撿了起來。想親。
龍尾又在躁動,白芒輕輕笑著,放縱著他的動作,原本點在他眼上的手指下移,滑在他喉結,不情不重的按了一把。
楚卿禮不由自主悶哼了一聲。
“我陪你去做那些事情,現在,我們先忙彆的。
"
上。
她本就該是他最好的老師,白芒輕而易舉的推到了楚卿禮,坐在他的龍尾能的行動,纏繞而上。
衣衫儘褪,白芒貼合在他身上,頭腦中暴漲的思緒都被她摒棄,她遵從本可是她實在不是有經驗的人,即便是有著龍尾幫助她坐穩,也半晌都沒能成功,渾身先泛起了一層薄紅。
楚卿禮縱容著她玩鬨般的動作,她似乎有著極為負麵的情緒在衝擊,眉心都沒有舒展過。
龍族喜水,她流出的那點濕潤,被他全部沾染在身上。著,他欣喜的看著她眉心鬆了又皺,這次卻是因為他。數次不得其法之後,他終於抬手扶住了她的腰,被打濕的手指貪婪輕擰楚卿禮擁著她坐下去,手按著她的肩膀靠向自己,他嚴絲合縫的環抱著她。欠的懶貓。
發髻早都鬆散的披落在身後,白芒手指都不想再抬,饜足得像是午後打哈她再也沒有連接上係統,半點信號都沒有。
楚書芸的殿內,幾個下人們還在收拾衣服。
“小姐,你當真要走?”丫鬟站在楚書芸身後,臉都皺成了一團。"要走。"楚書芸輕點完準備好的靈丹與符紙,一並塞到了包袱裡。小姐去就是受苦。
"可是為何?"丫鬟不明白她,咬著唇問,“小姐金枝玉葉,下界又臟又亂,楚書芸瞧著她許久,最終也還是搖搖頭,“你不明白。"
此前數年,她好似被禁錮了思想般,圍繞著的不是楚家就是楚卿禮,可是不奇怪嗎?明明她是最有天賦的修真者,年紀輕輕就有無上修為,卻好似沒有單獨的,隻屬於她自己想做的事情。
這幾日來,這個念頭越來越強烈,催動著她想要做些不一樣的改變。"東西都收拾好了嗎?"楚書芸走向另一邊的丫鬟,衝她們伸手。麼看到小姐的衣服上憑空出現了一個小狼模樣的刺繡?趕忙將裝好衣服的包裹交給她,一丫鬟揉了揉眼睛,她或許是眼花了,怎宮,再看他來的方向,似乎是從祖父那裡。
沒注意到丫鬟的異樣,楚書芸出門,就看到一個侍衛行色匆匆的躍上九同下意識的想了想,楚書芸忽的拍拍她額頭,並指掐出隱身訣。這些和她有什麼關係,趁著父親這兩日顧不上她,早些溜走才是正事。或許等她再回來,楚家又是完全不一樣的境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