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雲航看著四周的人看向自己的眼神極其古怪,還有似乎已經凝固的空氣,他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
“你可以把我當槍使,我可以假裝沒發現,這樣才會顯得你有一點小聰明。”
剛才還嬉皮笑臉的廖元銘,此時臉色完全陰沉下來,眼神和語氣都變得冰冷:“可你非要秀智商,秀下限,把我當煞、筆。”
“上一個把我當煞、筆的人,墳頭草都已經長一米多高了。”
話音落下,他揮了揮手。
“沒……我沒有騙你,我真看到了。”季雲航還在狡辯。
兩個魁梧男子,走向季雲航。
季雲航倒是沒有多害怕:“大庭廣眾之下,你……你們想乾什麼?”
“乾什麼?送你歸西。”一個保鏢冷笑。
感受著兩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冰冷殺意,季雲航渾身汗毛倒立,他有一種這兩人真會動手殺了他的感覺。
“救我……”季雲航突然大聲喊叫。
“放開他。”蘇寒煙第一個喝斥:“不然我就報警了。”
“報警?哈哈哈……”廖元銘大笑,“你這娘們還真幼稚,現在我就讓人殺了他,我倒是看看他們會不會治我的罪。”
“你……”
“你什麼?滾一邊去,必然連你一起殺。”
“夠了!”
鐘文妃眼看著那兩魁梧男子就要動手,她趕緊厲喝一聲:“廖元銘,在外麵你如何對付他跟我無關。”
“但這裡是基金會,他也是我邀請而來,你不能在這裡殺人。”
“拖出去殺了。”廖元銘嘴角一扯。
“拖出去也不行。”鐘文妃揮了揮手,她的保鏢走了上去,冷冷的盯著廖元銘的保鏢。
雙方互相對峙,氣氛瞬間緊張。
就算以後或許會成為一家人,但在他們眼裡,隻要主子一聲令下,那現在就會開打。
“這家夥誣陷你,你還護著他?”廖元銘問道。
“誣陷我和護著他,這是兩碼事。”
“你這臭脾氣真是頭疼啊。”
廖元銘揉了揉額頭,“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砰!!!”
保鏢一拳砸了過去,正中季雲航的下巴,兩個牙齒伴隨著血水飛濺出來。
季雲航倒在地上,直接暈死過去。
廖元銘的保鏢還鄙視道:“公子,這家夥太廢了。”
“死就死了。”廖元銘無所謂的聳聳肩。
鐘文妃臉色陰沉到極點,她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你又,對著自己的保鏢吩咐道:“把他送去醫院!”
“是!”
保鏢扛著暈死的季雲航離開,蘇寒煙轉身臉色複雜地掃了陳陽一眼,似乎想說什麼,卻最終什麼都沒說,迅速追了出去。
“基金會的人敬重你,確實也是有原因的。”
廖元銘看著鐘文妃,感慨起來,“這辦事確實讓人服氣,不過,你越是出色,那就越會排斥這一樁婚姻。”
“我們終究隻是利益的結合,現在,我不屑於這點利益了。”
“你……什麼意思?”鐘文妃詫異的看著廖元銘。
“我跟陳陽單挑,他贏了,鐘家跟廖家婚姻取消。”
廖元銘指著陳陽,“如果我贏了……婚事也取消。”
“這……”
鐘文妃瞬間心動了,她做夢都想解除這個婚約。
廖元銘混賬是一個原因,另外的原因就是,她想掌控自己的人生,不被家族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