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蘭終於走了,我們也可以繼續進行我們的計劃。”
晚飯後,金鳳足浴中心五樓,田嵩等人聚集在桑拿室。
水汽蒸騰,彌漫在整個桑拿室。
“現在有個問題,就是到底要不要把陳陽拉入夥?”旁邊一個部門總經理試探性的問道。
其餘幾人陷入沉默,最後看向了田嵩。
這麼多人當中,就田嵩跟陳陽接觸最多。
“這家夥手裡現在已經掌握了超過四十億的資金,確實是一大助力。”
田嵩也在猶豫:“而且,他貪財,確實可以拉入夥,可是……”
“可是什麼?”
“查不到他的任何親人,除了跟蘇家有些關係之外,他好像在杭城沒有什麼朋友。”
田嵩繼續道:“而他也已經跟蘇寒煙離婚,僅存的一些關係都沒有了。”
“我們拿捏不到他的弱點,就很難掌控他。”
大家這話,再次陷入沉思。
一個人身後沒有羈絆,做事就會毫無顧忌,屬於不可控之人。
在座的各位,身後都有家人存在,如果出賣了大家,你跑的掉,但你的親朋好友可不是那麼容易跑。
利益可以讓大家聚在一起,而互相拿捏著對方的把柄,才能取得雙方的真正信任。
陳陽身後沒有羈絆,真背叛了大家,田嵩等人也報複不了。
而且,現在也沒有陳陽的把柄。
“拉他入夥之前,必須得讓他納投名狀。”一個部門總經理沉聲道。
“嗯,得想個辦法。”田嵩點點頭。
“砰砰砰……”
外麵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一個經理起身走到門口,剛打開門,就看到了田嵩的司機焦急道:“黃經理,不好了,樓下陳經理要跟人打起來了。”
“打起來了?”
田嵩聽到這話,臉色一變:“走。”
眾人從五樓下去,保鏢一邊走一邊說了事情的大概經過。
陳陽的助理江燕妮並沒有去按摩,而是在三樓的休息室等待。
當時保鏢也在,但江燕妮出去了一趟,就被一個公子哥纏上了,可能以為她是足浴中心的按摩師。
不僅言語挑釁,還動手摸了一下,江燕妮一巴掌扇了過去。
那公子哥也動手了,江燕妮打不贏,就跑去找陳陽。
眾人到了三樓樓梯口,就看到了對麵正在吵架,似乎有服務員在拉著,不然恐怕早打起來了。
田嵩仔細看去:“那年輕人不是宏暉集團董事長潘雲祥的兒子嗎?”
“是他,前幾天我還跟潘雲祥一起喝酒,這家夥也在,好像叫潘先海。”
黃經理點頭道:“但他覺得跟一群老家夥喝酒沒意思,就自己去找樂子了。”
“等我們喝酒喝到一半,這家夥就出了車禍,酒後駕車,把人給撞了。”
“這樣的齷齪事,潘先海還做了不少,潘雲祥為了幫兒子擺平做的齷齪事,花費了不少錢。”
“這潘先海也是個敗家子,他們公司資金斷裂,跟他敗家脫不了乾係。”
“上次請我喝酒,就是找我借錢。”
“走吧,去攔住他們,潘先海這家夥可是什麼都做的出來。”
“等等!”
田嵩攔下了黃宗信。
“怎麼了?”黃宗信疑惑道。
“不是剛好缺少陳陽的把柄嗎?這不就送上門來了?”田嵩笑道。
“倒也是。”其他人紛紛露出了笑容。
“彆看潘先海這家夥無惡不作,但他有點實力,陳陽會吃虧的。”
黃宗信有些擔心:“彆看陳陽打贏了廖元銘那家夥,但誰不知道廖元銘是個廢物?”
“不管陳陽輸贏,等會都讓人把潘先海給弄死。”田嵩眯起眼。
“好主意!”
黃宗信等人都露出了會意的笑容。
“你等會出手,把潘先海弄出個內傷,最好是內傷致死!”
田嵩看向自己的保鏢:“辦好這事,我們每個人拿出三十萬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