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您為什麼讓我做這個決定呢?”
等宋濂離去,廖元清有些不解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你也不小了,有能力去決定一些事情,覺得可以做,那就做,父親支持你。”
廖洪培回道:“現在讓你跟他們談,父親也不過是想讓你多一些擁躉。”
“多謝父親。”廖元清感激道:“可是,他們居然願意拿出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看來陳陽並不好對付。”
“據我所知,這幾個家族中,袁家和吳家,好像就有宗師。”
經過雙方討價還價,最終定在了百分之三十。
但百分之三十也不少了,這些家族持有公司的股份,就算股份集中,最多也就百分之七十,甚至百分之五十幾。
一下被拿走百分之三十,幾乎是他們持有公司的一半。
如果廖家從其他股東那裡購買一些股份,到時候就可以以絕對的股份,去掌控那些公司。
“就是陳陽不好對付,他們才會來找我們,我剛才才沒有那麼快答應。”
廖洪培笑道:“陳陽應該是來自燕京的陳陽,也就是彙峰幕後大老板。”
“你大哥實力不弱,麵對陳陽毫無還手之力,這陳陽來頭能小嗎?”
“這次陳家的高手出手了,袁家和吳家那兩個宗師算什麼?”
“可我們對付陳陽的話,豈不是跟陳家對著乾?”廖元清有些擔心:“還有鐘家,他們到時候恐怕也會幫陳家。”
“陳家終究也隻是在燕京有些勢力,在杭城,還輪不到他們放肆。”
廖洪培冷聲道:“這次他們在杭城大殺特殺,把我們這些杭城世家置於何處?”
“陳家未必會因為一個陳陽,跟我們火拚。”
“真捅破了天,大家誰都不好受。”
“明白了。”廖元清正色道:“那我們這次派誰過去?”
“你去找你三爺爺吧。”
“讓三爺爺親自出手?”廖元清震驚。
“既然選擇出手,就以雷霆手段鏟除陳陽,也讓那些家族知道他們的錢花得很值。”
“是。”
……
夜晚,湖邊,陳陽拿著銅片把玩著,並未用真元探進去。
隻要不用真元,這銅片就很普通,在月色下也沒有散發什麼光芒。
但凡用真元探查其內部,就會有無窮儘的肅殺氣息爆發出來,似乎就是故意阻隔人為探查。
“也不知道裡麵到底隱藏了什麼秘密。”
陳陽觀察了一下,就把銅片給收了起來。
今晚他不準備用那股肅殺氣息,來淬煉自己的識海,因為可能會出現大敵。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夜逐漸的深了。
夜風吹來,遠處的竹林簌簌作響。
可能要下雨了,連日的悶熱,總歸需要一場大雨來降降溫。
頭頂的月亮也逐漸被陰雲遮蓋,黑沉沉的烏雲湧了過來。
不到半個小時,天空飄起了大雨。
陳陽一動不動,任由大雨打在臉龐上,打在身上。
大雨中,似乎有一個影子不斷靠近,腳步聲完全被雨聲掩蓋。
很快,他來到了涼亭內,拍了拍濕透的衣服,負手而立:“你在等我?”
這是一個蓄著山羊胡的老者,身著黑色長衫,看起來已經七八十歲了,但雙眼依然銳利,精神矍鑠。
他並不急著出手。
“是也不是。”陳陽回道。
“把他們都叫出來吧。”老頭淡漠道。
“沒有其他人。”陳陽搖頭。
“你意思是,就你一個人對付我?”老頭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