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笑的是,她給的錢,恰恰是陳陽最不缺的。
她生氣了,陳陽哄,她生病了,陳陽來照顧。
她說不想做家庭主婦,陳陽來做。
陳陽願意站在幕後,不惜背上吃軟飯的名頭,也毫無怨言。
可她呢?
隻會覺得陳陽不中用。
這是不中用嗎?
就說管理公司,陳陽隻用了三天時間,就把蘇氏集團沉積二十多年的頑疾徹底解決,讓蘇氏集團走上了正軌。
現在才過去兩個月時間,蘇氏集團不僅起死回生,估值都快翻番。
聽說上個月給股東發的分紅,比起之前蘇寒煙掌控公司的時候,一年的分紅還多。
管理公司厲害還罷了,實力如此恐怖。
“饒命……饒命,我們也是迫不得已。”
遠處傳來了求饒聲。
蘇寒煙抬頭看去,陳陽一手提著秦武良,一手提著謝石安,如同戰神一般。
“哢嚓哢嚓!”
沒有任何廢話,陳陽已經動手。
兩聲清脆的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落在地上時,已經變成了兩具屍體。
“你們還有什麼話說?”陳陽走到秦家和謝家家主麵前。
“我謝家上下,願誓死效忠陳公子,如有違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謝家家主匍匐在地上,渾身發抖。
“我秦家上下,願貢獻所有財富給陳公子,誓死效忠陳公子,如有違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秦家家主同樣如此。
陳陽環顧四周,謝家和秦家之人紛紛跪下,同時齊聲道:“誓死追隨公子!”
聲音震耳欲聾。
當視線掃到曾少渠和邵華兩人,他們先是一愣,接著趕緊跪在地上。
陳陽嘴角一扯,他看向曾少渠和邵華:“有事?”
“沒……沒什麼事情。”曾少渠連連搖頭。
“那就滾!”陳陽冷聲道。
“是,是,我們馬上滾!”曾少渠和邵華哪裡還敢說半句話,起來後,轉身就跑。
親眼看著陳陽捏死兩個老家夥,他們現在走路都腿軟。
“他們不敢說,我說。”蘇寒煙大聲道:“你讓人調查曾少渠的父親,開除邵華在巨鼎內的朋友。”
“他們就隻是給你開個玩笑,你就這麼狠?陳陽,我告訴你,得饒人處且饒人!”
“你並不是那種不可理喻的人,現在這麼胡攪蠻纏,不就是想找理由跟我吵架嗎?”
陳陽搖了搖頭:“我不會跟你吵,也不想解釋什麼,你請便。”
說完這話,陳陽轉身朝著大廳方向走去。
“你站住!”
蘇寒煙被戳中了心思,頓時臉色通紅,追了上去:“說清楚,誰想跟你吵架?”
“這位小姐,請離開。”張啟虎擋在路中間,“如果不離開,後果自負。”
他一步踏出,大宗師的氣勢壓了過去,蘇寒煙瞬間跌倒在地。
“並不是每個人都圍著你轉。”遠處傳來陳陽冷漠的聲音。
“嗚嗚……”
蘇寒煙把頭埋進膝蓋裡麵,再次哭了起來。
“蘇同學,我們快離開這裡!”
曾少渠和邵華把蘇寒煙拉起來,朝著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