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慘叫聲在會議室裡響起。
眾人都愣住了,驚訝地看著虞晚,似乎沒想到她會動手。
虞晚無所畏懼地回視著他們,“怎麼,勸人離婚不該打嗎?”
這話一出,剛才大放厥詞的董事們,表情訕訕。
也有人露出怒容。
隻是不等他們說什麼,維護虞晚的幾名董事出聲打岔。
“俗話說的好,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不過是一些假消息,你們就在這勸虞總離婚,也不怪人家虞總對你們動手。”
“可不是,池先生雖然沒有好的家世,但至少對虞總好,對老董事也上心,這已經很好了。”
“虞總的家事,你們插手什麼,又不是八婆。”
幾人你一句我一句,懟得那些人臉色更難看了。
尤其是年長的那名董事,沉著臉道:“虞總的家事的確不該我們插手,可這已經影響了公司。”
他又看向虞晚,“不可否認,你的能力很出眾,但若是品性不夠,能力再好,對公司也沒有溢出,因為好的項目,好的公司,是不會跟品性差的人合作。”
“說了這麼多,這話才是你們的重點吧。”
虞晚諷刺地看向幾個年長的董事。
她雙手抱胸,後背往後一靠,姿態肆意帶著幾分不羈,“怎麼,虞長慶都進去了,你們還想讓他回來管公司?如果是這樣,貌似跟你的人品論衝突啊?”
“我再怎麼差,總比一個進去過的人好吧?”
最後這句話,語氣嘲諷又帶著鄙夷。
那年長的董事被說得麵色漲紅,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
“我可沒說讓虞長慶來管理公司。”
“哦?”
虞晚饒有興趣地看過去,“不是虞長慶了啊,那是誰?出說來讓我參考參考?”
誰知那人卻沒有說,“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怎麼處理外麵的事,虞總打算怎麼給大眾一個交代?”
虞晚雙眼眯起,眼眸深沉地看著對方。
她看得出來,他在逃避剛才的問題。
忽然,就很好奇。
沒了虞長慶,他們還能找誰來跟自己奪權呢?
虞晚思索著,麵上不顯地輕笑道:“隻要你們不搗亂,網上的事,我自然有辦法處理。”
“虞總有辦法處理就好,隻是這其中的損失……”
有人意有所指地看著虞晚。
顯然,這是想讓虞晚將損失擔下。
虞晚似笑非笑地看過去,“怎麼,你們光拿公司的好處,損失是一點都不擔嗎?如果是這樣,那不如換上你們看好的人來管理公司,讓我也試試動動嘴皮子,就能拿錢的感覺。”
“阿晚!”
陸伯沒想到虞晚會說出這樣的話,驚愕地看向她。
這公司大權是她好不容易才拿到的,怎麼現在說不要就不要呢。
虞晚察覺到陸伯的緊張,不留痕跡地投去安撫的眼神。
她才不會把到手的權利讓出去。
這麼說,隻不過是因為她知道那些人不會相信自己會放權。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那些董事一聽虞晚這麼說,就直覺有陰謀。
再加上虞晚如今與華安集團的總裁關係匪淺,他們也擔心真撤了這女人的職位,會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