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的三倍,可不是一個小數字。
虞長慶聽著這些話,心狠狠一沉。
以往他們出來喝酒,不是聊時下金融,就是討論如何從公司謀劃利益。
可今天,這些人都在有意無意地誇讚虞晚。
他們是在暗示自己,不打算跟虞晚敵對了嗎?
虞長慶沉思著,握著酒杯的手,用力到指骨發白。
偏偏這時還有人沒有眼力見,說出不討喜的話。
“我現在算是明白了,虞老為什麼死活要那大小姐來管理公司了,這哪裡是大小姐啊,分明是財神。”
幾乎是這話剛落,四周響起不少咳嗽的聲音。
剛才說話的人,也發現自己說錯了,連忙朝虞長慶看去,“虞董,我沒彆的意思,就是,就是……”
就是半天,他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虞長慶冷眼看著他,又掃了眼其他神色不自然的人,嗤笑了聲。
“行了,不用解釋,我已經知道你們的意思,你們是不是不想再支持我了。”
直白的話,讓包廂陷入詭異的寂靜。
過了幾秒,剛才肥胖的男人像是代表,打著官腔道:“虞董這話說的就傷感情了,我們不是不想支持你,隻是覺得在這個賺錢的關頭,應該先以利益為主是不是?”
虞長慶點了點頭,沒說話,像是認可了一般。
其他人見狀,都暗自鬆了一口氣,隨後轉移話題,重新暖場。
轉眼,到了半夜。
一群人勾肩搭背地離開會所。
虞長慶跟其他董事道彆後,踉踉蹌蹌朝停車的地方走去。
上車後,他迷迷糊糊地吩咐了聲回家,就閉著眼睛靠在椅背上。
沒一會兒,黑色轎車啟動,消失在街頭儘頭。
……
翌日一早。
虞晚是被電話鈴聲吵醒。
她迷迷糊糊接起電話,“喂?”
“虞總,剛收到消息,虞長慶出事了,據了解,虞長慶昨晚出去跟公司幾個董事喝酒,在回去的路上,被人劫持打了一頓,連同司機一起丟在郊區廢棄廠房裡。”
韓鈺把了解到的情況說了出來。
虞晚猛地睜開眼睛,從床上坐起來,“你說真的?查到是誰做的嗎?”
“還沒有查到是誰做的,不過我們的人發現虞音音試圖栽贓給你,現在恐怕已經有警察去找你了。”
聽到這話,虞晚倒是不意外虞音音的做法。
而且昨天還發生了那樣的事,虞長慶他們懷疑自己也是正常的。
想著,虞晚懶懶地靠在床頭,冷聲吩咐,“他們栽贓沒關係,左右我有辦法證明清白,但是不能讓這件事鬨大,你讓周勳時刻盯著網絡。”
“明白。”
韓鈺領命,便掛斷電話。
虞晚放下手機,也起床下樓。
樓下,池野已經準備好了早餐。
他看到虞晚下來,笑著打招呼,“阿晚,早上好。”
看著又變回內斂沉穩的男人,虞晚不知為何忽然就想到昨天下午,那宛如青春少年的男人。
心不知怎麼的,像是被電了下。
虞晚暗暗吸了口氣,強行壓下心裡的悸動,故作沒事人地點頭回應,“……早。”
她坐到餐椅上,想到什麼,對著旁邊的張嬸淡淡道:“一會兒會有警察過來,你讓家裡的人不用慌,若是有警察詢問,該回答什麼就回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