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雨柔見楊晨非但沒有不高興,反而露出一副欣賞的樣子,她心裡也暗鬆一口氣。
楊晨並沒有將自己和楊雨柔回東海的消息告訴父母,在他看來,父母肯定舍不得讓她遠赴千裡奔波。至於妹妹,楊晨覺得她現在正在上學,根本不適宜遠行,更重要的是,這丫頭最聽楊雲峰的話,如果將這個消息告訴楊雲峰的話,恐怕他會強行阻止兩人的歸途。
在縣城吃了早飯,兩人便直接驅車朝著東海趕了回去。
東海市,郊區,某棟豪華彆墅內。
“老爺,少夫人和小小姐已經登記結婚了,今日便回來!”管家趙忠祥恭敬地站在楊雲峰身邊低語道。
楊雲峰輕哼了一聲道:“他們兄妹倆倒是跑的快,這都多久了,才回來。”
說著,目光陰沉道:“他們回來之前,你親自去機場迎接一下。”
趙忠祥神色微顫,急忙躬身領命,“好,我馬上派人過去!”
楊晨帶著楊雨柔驅車進入東海市,在市中心買了兩套衣服換上。
雖然現代社會衣著越來越浮躁,甚至有穿短褲t恤配拖鞋的,不過對於從鄉下來的楊晨和楊雨柔而言,這已經是很奢侈的事情了。
“雨柔,等你以後長大後,一定會成為美麗的新娘,到時候,我要送你一份價值連城的禮物!”看著眼前亭亭玉立的美女,楊晨信誓旦旦道。
楊雨柔俏臉緋紅,羞澀道:“晨哥,你就彆取笑人家了,我現在才上初二,距離考上大學還遠著呢。”
“放心吧,你晨哥我說話一定算數!”楊晨拍著胸膛保證道。
楊晨的話剛落,彆墅門鈴響了起來,管家趙忠祥急忙跑去開門,當他見到一名陌生男子出現時,頓時疑惑的問道:“請問您找誰?”
來者不是彆人,正是楊晨。
“你好,我叫楊晨,這是我妹妹楊雨柔,這是我媽的電話,她讓我給她打電話。”楊晨淡然道。
趙忠祥聽到楊晨的解釋,這才明白過來,轉身走進客廳,按照楊晨所指的號碼打了過去。
不一會,電話接通了,一陣溫婉悅耳的女聲響起:“您好,這裡是葉家。”
“請問你是葉紫曦女士嗎?”趙忠祥試探著問道。
“對,我就是葉紫曦,請問你是?”對麵女聲詢問道。
趙忠祥深吸一口氣,沉吟片刻,說道:“你好,葉女士,我是楊晨的父親,他說他已經到了東海,麻煩你幫忙轉達一聲。”
“哦,原來是楊叔叔,好的,請稍等。”對方很快傳來腳步聲,不一會,一個溫婉動聽的聲音再度響起,“楊叔叔,您好,我是紫曦,這邊剛好有點事情需要處理,不方便過去接你們,這裡有兩張請柬,希望您能收下。另外,楊叔叔,您放心,楊晨和雨柔的安全由我負責。”
趙忠祥看著遞到跟前的紅色請柬,心中震驚不已。
他知道葉紫曦這個女人,是東海警局刑偵支隊的大隊長,也是東海市公認的冰山美女,年僅22歲的刑偵隊長,絕對算得上天賦異稟,隻是……他怎麼也無法將眼前這個溫婉賢淑的女人與傳聞中的冰山美女聯係到一塊兒。
“怎麼?楊叔叔不願意嗎?”對麵傳來葉紫曦溫柔的聲音。
趙忠祥連忙搖頭笑道:“不不不,既然是紫曦的邀請,我們怎麼敢拒絕呢。”
他哪敢把葉紫曦的邀請推掉啊,這可是一尊大佛,他們整個楊氏集團加起來都比不過人家。
“謝謝楊叔叔。那我就靜候佳音了!”葉紫曦淺笑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掛掉電話的趙忠祥,滿臉感慨道:“真是女大十八變啊,以前我隻見過葉女士幾次,現在卻發現,她比以前漂亮多了!”
說著,趙忠祥拿著請柬,匆匆出了門,前往機場接機了。
與此同時,楊家大院,書房內。
楊雲峰端坐在書桌旁,皺眉沉思著。
“爸,您這麼愁眉苦臉乾嘛呢,晨兒他們應該快回來了!”楊晨的妻子劉芳坐在丈夫身邊,輕聲道。
楊雲峰抬頭瞥了妻子一眼,歎了口氣道:“哎,咱們晨兒被綁架這事,你難道就沒什麼想法?”
“想法?”劉芳秀眉緊蹙著,疑惑道:“爸,晨兒不是說過嗎,他隻是被朋友騙過去的,沒準兒人家就是看他是農村出身的,欺負他呢。”
楊雲峰搖了搖頭,“你呀,總是關心則亂。據晨兒說,綁匪的目標是雨柔。”
“雨柔?”劉芳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道:“爸,你是說,綁匪想要劫持我們楊家?”
楊雲峰點了點頭道:“不錯,這種事在商界太常見了,有些人表麵上說是為了利益,其實就是為了報複我們,或者借機吞噬我們楊家的資產!這些年我一直在國外,但是,國內發生的一切我還是清楚的。”
“那怎麼辦?”劉芳頓時慌了神,擔憂道。
看著焦急不安的妻子,楊雲峰輕輕握住妻子的手,安慰道:“不用怕,如果晨兒所料不差的話,應該是葉家做的,葉家是東海四大世家,他們想要吞噬我們楊家的話,還犯不著用這樣的招數。”
“真的?”劉芳狐疑道。
“恩,葉家雖然強盛,可我們也並非任人宰割的羔羊。晨兒的事情我已經查到了,這次綁架我兒子的主謀竟然是葉家老三葉偉龍的孫子。”
“這件事我早就想找葉家討個說法了,沒想到葉家的膽子這麼大。”
楊雲峰嘴角微揚,冷笑一聲繼續道:“不過也好,今晚我倒是要會會這位葉老三的孫子。”
劉芳柳眉微顰道:“爸,晨兒現在還沒回來,你不要衝動行事。”
“嗬嗬,我自己的兒子,我還是懂的。”楊雲峰笑道:“好了,你先休息去吧,我去準備點吃的。”
“爸,那我陪你。”劉芳趕忙說道。
“好!”
……
葉家大宅內,燈火輝煌。
偌大奢華的大廳內,除了主座上的葉文軒、葉偉龍兩人之外,在大廳左右兩側各擺了四把椅子,椅子上分彆坐著五六名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