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要瘋,我便讓你徹底成瘋狗!”
打到現在,卻一直被一個剛剛入了門道的後生追著打,司馬元顯的火氣上來了。
季道源不就傳說是從府城來的貴公子,不就是比他還早些年進入到易形煉筋骨的境界嗎?
但他又能差到哪裡去?
他也搭上了府城的高門,得了一些秘術,難道還能比不過一個姓季的落魄戶?
所以,憑什麼路元穀一個當年都要被打死的小輩,敢在他頭上嚶嚶狂吠?
誰給他的勇氣!
況且,
哪個武者心中一腔血,還不是熱的?
哪個武者這一腔熱血沸騰後,還能沒點火氣繚繞?
哪個武者這一滿腔炸裂的血氣被點燃後,還能忍的了?
乾!
乾死這二人,讓他們死在荒山野嶺,那就什麼都不算了……
司馬元顯也不再保留。
這路元穀剛剛入易形境界的大門,隻能求得一些黑筋繞體,隻是模樣看著嚇人罷了。
而他筋強繞靈輝,熠熠且生光,好似天龍不敗身,金筋早已證得!
隻剩下最後的玉骨一證,就可將易形修煉圓滿了。
不過煉骨,他也剛剛摸著個皮毛而已。
血氣繞筋骨,肉身且遒籠。
渾身大筋撐體型,水火皮肉化仙衣。
仙衣掛與筋骨上……
當為:
骨甲猙獰身化魔,白骨為身惡修羅。
“去死吧!雜碎……”
山下藥田。
許仙剛剛將屍坑中填上木柴,將其點燃的時候。
轟隆一聲巨響,響徹山中。
等許仙仰頭遠望時,遠處的山,從中間裂了。
“我草?”
許仙還以為是那些將千山打碎的修仙者,打過來了。
正要卷著剛剛收來的財物跑路呢。
但又瞧著,鐘勝老哥正眯眼望著遠山,且那山中的震動,也沒波及更遠處。
“我這實力,往哪跑?
還是鐘勝老哥身邊,更安全些!”
許仙想了想,抱著摸屍得來的財物,跑到了鐘勝身邊。
“鐘哥,那山上怎麼了?”
“莊主、路老他們在打架而已!”
鐘勝眯眼瞧得仔細,且不舍得撒開眼,就隨意糊弄一下許仙,又繼續往那遠山中瞧著。
許仙隻得蹲在鐘勝身邊,求個安全。
至於這黑漆漆夜幕之下的遠山中,他隻能偶爾瞧見一兩道炸起的電光火花,其餘的就啥也看不真切了。
“你這小子真笨,將血氣輕輕湧入雙眼之間,這眼睛有了加持之後,看清楚這點距離,還是沒問題的。”
“哦?那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