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到《太陰煉紙》原本的同一人,盜走了一部分法紙?
不過,這有些說不通,要盜,理應全部盜走才合理!”
“還是單純的,被公冶力夫發現法紙水火不侵的一些特性,轉而小小盜走了一些?但為什麼要壓塊青石頭?”
許仙將東西打包好,出了屋子門,順手將那塊青石頭,丟在藥坊一旁花壇中的時候,忽然感應到背後有人在瞧自己。
不,應該說是房梁屋簷之上,有東西在窺探自己!
等他快速扭頭回看的時候,隻是模糊地瞅見了一個巴掌大小的白影閃過。
好似浮光掠影間的一些恍惚而已。
“飛鳥?還是紙人紙鶴?”
許仙首先懷疑著這些東西。
因為他也曾叫音兒或者是紙鶴去偵查過旁人,且實戰效果很好。
‘看來,因為法紙的緣故,我被人盯上了。’
‘不知道此人是否為《太陰煉紙》背後的宗門……不,絕對不是其背後的宗門。’
‘若不然,有那移山填海、破碎山河的本領,那還需要在這跟我躲貓貓?早就應該趾高氣揚衝上來,對我嚴刑逼問了’
‘看來應該是一小醜了……今晚需要去公冶力夫家走上一趟,祈禱不是你吧!’
許仙邊走邊尋思著。
後麵又給小弟的屋中留了信,讓他晚上繼續在藥坊好好待著。
等他走到藥坊前麵,拿上包好的藥材時,借著櫃台的遮攔,留下了一個指甲蓋大小的活化紙鶴,讓其盯著自己的身後。
走出藥坊,慢悠悠的街道上晃悠著,有的時候還在一些攤位上拉拉扯扯買點小物件。
可惜的是,後麵跟指甲蓋大小的紙鶴,並沒有看到有人跟著自己。
在臨近家門的路邊攤位上,帶了兩份肉絲麵,回到家中與大哥一同吃了起來。
晚飯後,望著遠山間的火燒雲,許仙在院子中讀著醫書,企圖讓‘采藥’這個跟醫術沾點邊的技藝,蛻變為‘藥師’。
直到天邊最後一抹霞光落下,城中華燈初上,一隻活化紙鶴,帶著許仙的視野,飛向公冶力夫那邊去了。
“小子,快將東西收起來,有客人來了。”
公冶力夫耳邊忽然回蕩起一縷聲音,隨後他桌子前的各種折疊紙物,或者是一些殘破紙張等,呼呼啦啦都被吸入一個跳出來的白色小紙人身中。
而小紙人在收拾好紛亂的桌子後,往公冶力夫額頭一撞,便融入進去。
公冶力夫也若無其事地,躺回床上眯眼睡覺。
隨後一個小小的紙鶴,順著門縫擠入屋內,在床底房梁上都細致轉悠了一圈,又在剛剛折疊物堆積的桌子上站著,觀察著公冶力夫。
“這麼早,就睡著了?”
“可為什麼不吹滅燈燭?難道一個大男人,還怕黑?”
許仙通過依附在紙鶴上的視角,反複觀察,真的再沒發現任何問題時,這才不爽地離去。
紙鶴高遠而飛,然後落在一裡外,一個五層樓高的酒樓上,繼續觀測。
突然那遠處公冶力夫的屋中,燈光開始搖曳起來,人影映在窗紙上!
“嗬嗬,抓到小辮子了!”
“哈哈,我也抓到你了!”
小紙鶴,被酒樓內,忽然伸出的一雙血光纏繞的大手,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