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仨紙鶴全被廢在血窟穀手上了。這次估計腦子要疼一會兒了。
還有血窟穀,你們給爺等著,等我能毀天滅地的時候,絕對要滅了你們!”
許仙知道,這個後麵捉到自己紙鶴的人,跟詭異牽連著,生怕他們借著詭異的力量,通過紙鶴找到自己。
他這次依舊沒有猶豫,再一次讓被抓住的紙鶴化成灰燼,吹散在天空之中。
他也不需要跟屠噬獻祭百姓的血窟穀,有任何的商量餘地。
“哎呦~我的腦瓜子~”
那承載著許仙精神之力以及太陰靈機的紙鶴,接連自焚,讓他的精神再一次跟著受傷。
而且這兩天接連自焚的靈鶴有點多,傷勢經過夜裡的睡眠恢複後,又再一次撕裂。
這一點,讓他傷後加傷,極為的痛苦難受。
許仙抱著疼痛的腦袋,臥倒在床鋪上,發出長長的低沉的呻吟……
“希望我這樣乾,沒有出多少錯誤吧。”
許仙這稍微動點腦子,就感覺腦子裡跟漿糊似的,頭暈目眩,提不起來一點思維意識了。
不得已,隻好讓自己先強製睡眠,借助‘睡眠’技藝的‘恢複和安神’兩大特性,暫且先恢複著精神上的損傷。
而就在許仙腦瓜子疼,陷入沉睡的時候。
黑山縣城內,也被那諸多從天而降的小紙條,引發出了暗流。
這下子,血窟穀的妖人,不管再怎麼遮掩,這縣城內的諸多人,總是知道有這麼一夥隨時準備要將大家給獻祭的妖人,在這城內晃蕩。
所以,但凡有異常的人在城內走動,都要多被人瞧上兩眼……
還有,許仙他也將那縣衙之中,縣令的那個家將宋漢,也給添加在小紙條上,這也足夠讓宋漢坐在火上烤了。
至於說會不會被冤枉?
宋漢他昨夜不審訊,就毫不猶豫殺手下,能被冤枉到哪裡去?
他若是敢畏罪潛逃,那就證明滿縣城飄的小紙條上的一切,都為真的!
他若是裝作什麼事兒都沒有的樣子,也照樣會被這善疑的人心,源源不斷的派人,進行著試探。
這樣,也會讓宋漢的一舉一動,都在大眾的視野之中被監視著。
足夠讓他難受,也足夠斷掉血窟穀在縣衙內的這一條眼線……
那大街小巷之中的販夫走卒,以及從各個鄉鎮撤過來的百姓們,本就是來黑山縣城避難的。
現在這城裡,還出現了臭名昭著、喜好血祭同族人類的血窟穀瘋子,他們比誰都更著急。
能活著,誰願意被當做食物,填入詭異的口中呀?
而在這樣的大事件中,活著,是大家背井離鄉躲入縣城的最基本訴求。
若是連這個最基礎的保障,都要破滅的話……
那便是希望的破滅,絕望的騰飛。
而數以萬計的鄉民之中,自有大戶,亦有鄉勇,他們在相互交織,亦在奔走……既是想要力挽狂瀾,亦是自救。
黑山縣裡的那些掌權者,也有著自己的一些思量。
他們本就是黑山縣內的土著食利者,自然不會眼睜睜看著黑山縣破滅,從而喪失家業,流落他鄉的。
所以針對縣衙之內的外來者宋漢,來一場小小的試探,是最基本的禮貌。
要是擱在有些極端的人身上麵,你死全家,也總比讓他自己死了好……
所以宋漢開始難受了。
他被許仙架在火上烤,幾乎要被整個黑山縣明裡暗地的勢力針對。
事情開始發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