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陣沉重的吱嘎聲,房子城的吊橋緩緩放下,北城門也吱呀一聲打開了沉重的閘門,仿佛是曆史之門被悄然推開,迎接著未知的命運。
宋淩,身著一襲銀色鎧甲,眼神如鷹隼般銳利,他率領著兩萬精心裝扮成魏軍的虎軍,如同潮水一般洶湧而入。他們身著魏軍的戰袍,手持鋒利的兵刃,每一步都踏著堅定的決心,仿佛要將夜色也一分為二。
進入城門後,宋淩親自率領這兩萬虎軍,如同疾風驟雨般登上了城頭,他們的目標隻有一個——擒賊先擒王,控製住魏軍的主將鐘會。
此時的鐘會,正沉浸在一片寧靜之中,對即將到來的風暴毫無察覺。當他看到毋將軍的“人馬”登上城頭,以為是友軍歸來,連忙率領麾下將領,滿心歡喜地前來迎接。
然而,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宋淩一個微妙的眼色,早已安排好的百名勇士如同鬼魅般出現,瞬間將鐘會團團圍住。
鐘會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聲音顫抖道:“你們……你們要乾什麼?難道是要造反不成?”
宋淩冷冷一笑,手中的佩劍如同寒光一閃,穩穩地架在了鐘會的脖頸之上,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鐘將軍,你中計了,我們其實是漢軍。”
緊接著,宋淩轉身麵向那些還沉浸在困惑中的魏軍士兵,他的聲音在夜空中回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房子城已被我漢軍重重包圍,各位魏軍兄弟,若能放下武器,投誠於我漢軍,我們既往不咎,但若執迷不悟,抵抗到底,必將嚴懲不貸!”
宋淩隨即使了一個眼神,示意身旁的將士們行動。他們立刻心領神會,一部分人衝向吊橋和城門,確保通道暢通無阻;另一部分人則用武器逼迫其餘的魏軍放下武器,就地投降。
主將鐘會被製,魏軍將士們見狀,心中雖有不甘,卻也深知大勢已去,隻好無奈地放下手中的兵刃,選擇了投降。
與此同時,城外的田英,正率領著六萬大軍,如同洪流一般湧入房子城。這六萬兵馬迅速兵分三路,分彆控製了其餘的三個城門。
隨後,每個城門各派出一萬人馬,深入城內,將那些仍試圖抵抗的魏軍徹底消滅。至此,房子城徹底落入了田英的掌控之中,夜色下的古城,悄然換上了新的主人。
另一邊,沛王曹林的十一萬大軍,如同脫韁的野馬,全速向高邑城方向疾馳而去。一個時辰後,探馬飛報,前方發現了數量龐大的漢軍騎軍,如同烏雲壓境,氣勢洶洶。
毋丘儉聞訊,心中大喜,認為這是殲滅漢軍的絕佳機會,立即派人向沛王報告,並下令全軍加速追趕前麵的漢軍。
此時,關索與彭軒也接到了探馬的報告,得知魏軍正全速趕來。兩人相視一笑,心中早有定計,立即下令全軍向預定的山穀方向疾馳而去。
為了成功吸引出城的魏軍追擊,他們故意與魏軍保持一定距離,既不讓魏軍輕易追上,也不讓其徹底失去目標,如同一場精心設計的貓鼠遊戲。
來到山穀入口處,為了讓魏軍疑上加疑,關索與彭軒決定按照兩人商議過的空城計來布置兵力。
關索獨自一人,手持青龍偃月刀,傲然立於穀口,宛如一尊不可侵犯的戰神。而彭軒則率領四萬大軍,在山穀兩側的山頭上隱蔽埋伏,隻待時機成熟,便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從山下望去,山頭上的人影若隱若現,更添了幾分神秘與詭異。
毋丘儉率領五萬大軍趕到山穀入口,看到穀口僅有關索一人,心中雖有疑慮,但更多的是對勝利的渴望。
他抬頭望向兩側山頭,隱約可見人影攢動,心中不禁一緊,但隨即又安慰自己,這不過是漢軍的疑兵之計,不過他還是不敢輕舉妄動。於是,他下令全軍就地防守,等待中軍和後軍的到來。
不久,沛王曹林率領中軍趕到,見此情景,同樣下令全軍就地防守,靜觀其變,等待後軍到來。又過了半個時辰,杜恕率領後軍趕到,三軍會合,沛王曹林立即召集眾將在臨時搭建的中軍帳內商議對策。
曹林目光如炬,掃視著帳下的每一位將領,沉聲道:“諸位,眼前這山穀,正是我們上次中伏之地。如今,穀口僅有一員大將守在那裡,我們是應該勇往直前,還是謹慎行事?”
帳內眾將聞言,開始竊竊私語,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