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叫做虎子的混混頭目,一連吐出來六七塊血肉,這才算是將肚子裡的那詭種給吐乾淨了。
這時候小胖好心地給他遞過去一張紙,他擦了擦嘴,也是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大仙,這就算完事了吧?我肚子裡不能再有這玩意了嗎?”
蟾姐點頭:“放心,這南洋降頭術,原本就是咱們的巫術之中一些微末伎倆,被那些未開化的猴子們當成寶貝,委實上不了台麵。本仙出手,肯定是手到病除的,隻不過一會兒你還得帶路,去找那家暹羅餐廳。”
一聽到暹羅餐廳,虎子也是咬牙切齒:“大仙,現在我就帶您去,這該死的餐廳可坑壞我了。今天不把他砸個稀巴爛,我就不叫虎子。”
說著他們這三車麵包人,又重新回到了車上,虎子則是讓他手下開過來一輛頂賬的路虎,他親自開著,帶著我和小胖,直奔一家開在道外的暹羅餐館而去。
省城有很多區,但是美食最多的地方還得是道外,隻不過這些美食大多都是蒼蠅館子,而現在這家暹羅餐廳,卻是裝修得相當豪華,在門前擺了兩頭石雕的大象,牆上畫著頭頂水壺的暹羅女人的畫像。
門以青綠為主,逮到一點空就刷上金漆,看上去充滿了異域風情。
我們全都下了車,集合在一起,浩浩蕩蕩地往這餐館裡擠,本來在門口的門童見到這架勢,也不敢阻擋,立刻往餐館裡跑,過了一會兒,餐館裡出來三個黑皮猴子,這些家夥看打扮就是暹羅拳手,雖然個子不高,但是一身肌肉,黝黑的皮膚塗了一層什麼油,顯得油光發亮。
他們的眼中充滿殺氣,特彆是當中一個係著發帶的,他的眼神相當嚇人,有一種不把人命放在眼裡的氣質,估計他的手底下真有過人命。
這三個拳手一字排開,抱著膀子擋在我們這些人的麵前,為首那個係發帶的,往空氣揮出一拳,打出一聲音爆,用生硬的漢語說道:“想鬨事,打死你。”
虎子這種小混混,本來打打順風仗還行,真碰到這種手底有人命的高手,一下子就慫了,立刻退到了蟾姐的身後:“大仙,乾他。”
蟾姐瞟了一眼那個拳手:“去把你們當家的叫出來,我有點事問問他。”
拳手壓根不聽,輕蔑地掃了一眼蟾姐,還是重複剛才那句話:“想鬨事,打死你。”
蟾姐跟貂爺脾氣不一樣,她並沒有發脾氣,而是往後一揮手,虎子倒也挺有眼力見,回車上拿來小馬紮,讓蟾姐坐下。
蟾姐大剌剌地坐下來,雖然坐下了,但是身上的氣場卻似乎比之前還高了。
剩下的小混混們,就圍著蟾姐坐下,把整個餐館的門給堵住了。
那個暹羅拳手也是個暴脾氣,一看我們這架勢也不像是能用話語給轟走的,於是他一記低掃,向著蟾姐坐著的小馬紮踢過來,在他的腿將要掃到小馬紮的時候,蟾姐微一抬腿,竟然擋住了這一記低掃。
暹羅拳法是殺人拳,練這種拳的人都是經過十分極端的訓練,特彆是低掃,肘擊這種,力道奇大無比,可是這一次卻被蟾姐輕而易舉地接了下來。
而暹羅拳手被這一擋,被反震之力給震得倒退了兩步,他的小腿也腫起來了,一道道黑色從他的小腿開始往外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