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個女人肥頭大耳,又說她是棺材板豬尿泡。這絕對是對女人最大的輸出,馮芳芳直接破防,差點沒氣暈過去,指著蘇林渾身哆嗦。
“你什麼你?你再敢指老子一下,老子撅了你的手指頭信不信?草!”
說完,蘇林砰的一聲就將門給關上了,差點把馮芳芳的鼻子都給撞歪。
馮芳芳幾乎氣炸,更加大力的拍起門來,結果一不小心還把自己的手在鐵門上給劃爛了,血都糊到了門上,疼的流眼淚。
蘇林在裡麵樂了:“誒誒,你踏馬把我的門給拍出血來了,絕逼內傷了,賠錢。”
“你……你給我等著。”
馮芳芳差點氣死,覺得再待下去心臟病肯定得犯了,就放了一句狠話,轉身離開。
“等著就等著,來唄,不就是耍無賴嗎?誰怕誰啊?”
蘇林好笑的想。
到了中午的時候,蘇林看到馮芳芳喊了幾個工人過來,準備拆他的地樁。
蘇林一直等他們擺好工具,都準備動手的時候,這才慢悠悠的走到門口,笑道:“一根地樁一萬,一共是二十根,有錢你們就繼續拆。”
幾個工人全都愣住了,也不敢動手,傻傻的看向馮芳芳。
馮芳芳指著蘇林的鼻子罵:“你當我傻逼啊?你們家地樁鑲金鑲磚的啊,一根一萬,你們彆信他,給我繼續拆。”
“嗬,還真被你說中了,我這地樁就是鑲金的!”
蘇林轉身拿出了合同,遞了過去。
那個施工隊是齊佩那邊的,昨夜就弄了合同發票,一根地樁的確是一萬塊。
他有錢沒地方,隨便造都行。
馮芳芳一看傻眼了,她原以為這些地樁就幾千塊錢呢。
但現在一根一萬,這裡一共二十根,加起來就二十萬。
這對她來說,有點難以接受了。
現在她也是騎虎難下。
車位是蘇林的,她如果僅僅是占用車位的話,頂多是違停。
可如果她強行拆除地樁的話,那就是非法破壞他人財物,性質就不一樣了。
“你……故意的是不是?”
馮芳芳氣的人都在發抖。
蘇林笑了:“你管我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總之你拆了我的地樁就賠錢,一共二十萬,先把這錢賠了再說其他的,哦對了,我家大門還被你拍出血了,屬於內傷,先賠十萬我給它看看病吧。”
“你……你神經病啊,誰家鐵門能被拍出內傷,還流血,那明明是我的血。”
“你的血?你來大姨媽了啊?那更得賠錢了,滂臭。”蘇林說。
“啊啊啊啊……氣死我了,我賠你……”
馮芳芳張口想罵人,蘇林一瞪眼沒敢罵出來,領著工人氣哼哼的走了。
蘇林還在後麵喊:“小心破傷風啊!”
馮芳芳一個趔趄,走的更快了。
蘇林也不理她,反正他有的是時間,耗著唄,不急!
吃飯過,美美的睡到下午,物業打來了電話,說是讓蘇林到物業那邊協商解決事情。
蘇林在電話裡說:“先讓她給我道歉。”
結果電話那頭傳來了馮芳芳的尖叫:“想讓我給他道歉,門都沒……”
嗬!能的你!
都是兩個鼻子一個眼睛的人類,誰怕誰啊?
哎不對?草踏馬,說反了!!
蘇林直接掛了電話,繼續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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