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人還怪好的嘞!
蘇林翻了個白眼,問他:“最後一個問題,你爹呢?活著還是死了?”“沒死呢,我得避嫌是懂不,我名義上是因為擔心齊佩和老爹的安危,追到緬北的,得等我走後,遊老大才能動手。”
“你確定遊老大就那麼聽你的話?”蘇林好奇的問。
“我和他有協議懂吧,等我接管了公司,會幫他洗q,還會幫他從國內運送豬仔過來,我們兩有利益往來懂吧,人和人之間,最牢靠的關係就是利益。”
“這麼說,你之前也幫他辦過這些事?”蘇林又問。
“那當然,要不然他怎麼會願意幫我辦事呢。”
齊江河說:“本來這事都挺天衣無縫的,誰知道你也跟著來了,你說你多餘不?”
“那倒是挺多餘的,不過我把你剛才說的話都錄音了,回去後我就交給警察叔叔。”
齊江河笑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啊,你口袋裡那錄音筆聲兒大的都趕得上拖拉機了,當我們是聾子嗎?”
“我還以為挺隱蔽的呢。”蘇林無奈的掏出錄音筆關了電源。
“行了,甭擱這兒廢話了,逗了一會傻子,我即將死了爹的心情好多了。”
齊江河揮了揮手:“做了吧,乾淨點!”
說完,他就自顧自的走了出去。
“我來!這小子還敢調戲老娘,我必須讓他知道我的厲害。”那個舔嘴唇的女人帶著血道子自告奮勇。
“行,手腳麻利點,我們還有事呢。”
張建叮囑了一句,領著其他人也出去了。
女人從背後摸出了一把匕首,冷笑著走到了蘇林身前,把匕首在他的臉上摩擦。
“本來還覺得你挺帥氣的呢,但你竟然敢學我舔嘴唇,你娘不娘啊?”
蘇林理直氣壯的說:“我踏馬有嘴唇為什麼不能舔?有種你也來舔啊。”
女人一窒,一時間沒想明白蘇林要表達什麼意思。
張建在外麵喊了一聲:“你快點行不行?”
女人也不想了,對蘇林說:“本來還想留著你玩玩的,但我不喜歡娘炮,所以你就去死吧。”
說完,她卯足了勁,一刀就紮在了……自己腿上,臉上還帶著猙獰的表情問蘇林:
“怎麼樣?疼不疼?現在後悔了吧?”
蘇林跟看傻子似的看她:“你紮自己的腿,我疼個什麼玩意呢?”
“什麼自己的……”
女人一愣,有些不解,可就在這時,她突然感覺到大腿上傳來的一陣鑽心的疼痛,低頭一看:
“誒??臥槽……臥槽,怎麼回事?”
女人懵了。
蘇林心疼的說:“你看看你,不舔就不舔嘛,你也犯不著紮自己啊,多疼啊!!”
“我草你……”女人忍痛拔出了匕首,掄圓了往……自己的另一條腿紮了過去,直接紮了個對穿。
太狠了!!蘇林都看不下去了,幫她把匕首拔了出來。
結果霎時間鮮血直流,腿都紅了。
“哎吆,臥槽!!”
她疼的渾身哆嗦。
“哎呀,不好意思,我忘了不能拔了,我幫你插回去吧。”
說著,蘇林又把匕首插進了她的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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