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整理,二大媽一邊抹著淚。
老大劉光齊的事,把他們兩老口氣得不輕。
幾乎掏光家產,最後得到的,卻是老大入贅到女方家去了,而且還和自己家斷絕了關係。
但是劉光天和劉光福,則是著實高興了一下。
自己爸媽最喜歡的是老大劉光齊。
現在老大走了,以後自己兩人的好日子就要來了。
“老頭子,以後可怎麼辦啊,家裡錢也花得差不多了,人也走了。”
二大媽抹著淚,對二大爺說道。
“這個不孝子,虧我們對他這麼好,真是娶了媳婦就忘了爹娘,早知道這樣,當時生塊五花肉,都比生他強。”
二大爺躺在床上,嘴裡罵罵咧咧的。
“真是氣死我了,劉光福,劉光天,給我滾出來。”
劉海忠氣不順,決定打孩子出出氣。
劉光天劉光福兩兄弟,戰戰兢兢的從房間裡走出來,現在劉海忠身邊。
“爸……有什麼事嗎?”
劉光天結結巴巴的問道。
“什麼事,當然是打你們了,老子現在氣不順。”
劉海忠從床上爬起來,抓起牆角的掃帚,對著兩個兒子就打。
劉家兄弟的哭嚎求饒聲,響徹四合院。
時間一晃就到了星期
天。
這個星期何雨柱有點忙碌。
六天時間,就做了三頓招待餐,可把何雨柱累壞了。
這六天,秦京茹和秦淮茹也來過幾次,想要跟何雨柱解釋一下,得到何雨柱的原諒。
但是都吃了閉門羹。
把秦家姐妹急得團團轉。
星期天。
何雨柱一大早就出了門,坐電車按照地址,找到了肖主任老師家裡。
由於時間太早。
何雨柱來的時候,這位老師家裡一個客人都沒到。
敲開門,一個戴著眼鏡的老者來開門。
“請問你找誰?”
老者看到一個陌生人在門口,便開口問道。
“我叫何雨柱,肖主任請我過來幫忙做飯的!”
何雨柱禮貌的說道。
老者高興的說道。
“你就是小何師傅?紅星軋鋼廠的大廚!快請進,快請進。”
老者高興的將何雨柱迎進房間。
何雨柱進了屋。
屋子不大,但是牆邊一個巨大書櫃很是惹眼。
上麵放滿了書籍。
何雨柱文化水平不高,初中都沒畢業。
但是最近愛上了看書。
所以站在書櫃前,看著那些書入了迷。
然後抽出一本《鋼鐵是怎樣煉成的》,翻看了起來。
這本書讓他想起前世的自己,跟婁小娥的事。
書中的主人公作為一個平民,和作為資本家的女主相愛了。
說的不正是自己和婁小娥嗎!
老者也沒打擾他,就任憑何雨柱看書架上的那些書。
“小何師傅平時也喜歡看書?”
老者等了一會兒後,笑眯眯的對何雨柱說道。
何雨柱這時才回過神,不好意思的說道。
“不好意思,看著這本書,想起一個故人了。”
老者樂嗬嗬的問道。
“看來小何師傅,也是個有故事的人啊,可以跟我說說嗎?我先介紹一下,我姓陳。”
“陳老師好!”
何雨柱連忙稱呼。
這時,屋裡又走出一位,一頭銀發的婦女來。
這位是陳老師的愛人,也是一位老師。
陳老師的愛人跟何雨柱打了招呼後,給何雨柱還倒了一杯茶過來。
“小何師傅,能跟我講講你的故事嗎,我看你也是有故事的人。”
陳老師蠻有興趣的說道。
“行吧,反正時間還早,這事說來,還要從我的家庭說起。”
“我媽生下我妹妹不久就去世了,我爸拉扯我們兄妹倆生活。”
“十年前,我十五歲那年,我爸認識一個寡婦,然後就拋棄我們兩兄妹,跟著那個寡婦去保定給人拉幫套去了。”
“我妹當時才六歲,我還在念中學,為了養活自己和妹妹,我隻能輟學,跟著我爸以前的師兄弟們學廚。”
說到這裡,陳老師夫婦也歎著氣。
“小何師傅,想不到你也是苦命人啊,那後來呢。”
這個時候,屋外傳來敲門聲。
陳老師的愛人去開的門。
來人是個二十來歲,長相漂亮,身材高挑,又富有書香氣的漂亮女孩。
“秋葉,你來這麼早啊,快進來吧,你陳老師正在聽人講故事呢,你也來聽聽。”
“師母好,反正還沒開學,也沒什麼事做,我就先過來,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陳師母拉著冉秋葉進了客廳。
何雨柱和陳老師正在聊天,抬頭就看到冉秋葉。
“冉秋葉!!”
何雨柱下意識的喊出她的名字。
屋裡的人都驚了。
冉秋葉更是好奇的張大嘴巴。
“你……認識我?我好像沒見過你!”
何雨柱也愣住了。
自己好像在這一世,跟冉秋葉還沒見過麵。
總不能說你的學生棒梗我認識吧。
那個小崽子還沒上學呢。
“我剛才聽到陳師母叫你名字來著,我耳朵很靈的。”
何雨柱隻能神侃。
陳老師衝冉秋葉笑了笑說道。
“秋葉快坐,來聽聽小何師傅講故事,讓人聽了都要落淚。”
“小何師傅你繼續,後來呢,你們兩兄妹怎麼樣了。”
何雨柱繼續講道。
“我那時還是學徒,是沒有工錢的,如果餐廳有剩飯剩菜,我能拿一點回去給妹妹吃。”
“如果沒有,就隻能餓著。”
陳師母這時問道。
“你們院裡的鄰居,就不幫你們一把?”
何雨柱冷笑一聲。
“幫!!我們那四合院,都是一群吸血鬼。”
“院裡有三個管事大爺,兩個在紅星軋鋼廠上班,還有一個在紅星小學當老師。”
“包括這三個大爺在內,都
巴不得我兩兄妹早點死!”
冉秋葉驚訝得捂住嘴巴問道。
“為什麼,你們隻是兩個小孩子啊!”
何雨柱苦笑一聲。
“我爸走時給我兄妹倆留了兩間房,是院裡最大的兩間,隻要我們兄妹倆死了,這些房子,不就是他們得了。”
陳老師氣得一拍桌子,大聲嗬斥道。
“真是太歹毒了,人心怎麼能這麼險惡,難道你們院裡就沒一個人幫你們嗎?”
陳老師不可思議的說道。
“有倒是有一個,我們後院一個聾老太太,她丈夫兒子都死在抗戰的戰場上,是個五保戶。”
“她倒是時不時接濟一下我們,院裡的一大爺,也接濟過我們家。”
“那這麼說來,這個一大爺,也是一個好人。”
陳師母點頭說道。
“好人!!嗬嗬,陳師母你有所不知,這個一大爺是軋鋼廠的八級工,一個月比不多一百塊。”
“我爸雖然走了,但是每個月都寄錢回來給我們,但是被這個一大爺的私吞了,在我兄妹倆實在快餓死了,才給點吃的。”
冉秋葉再次被震驚,弱弱的問道。
“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陳老師歎氣說道。
“我猜的不錯,這個一大爺這樣做,是想小何師傅感謝他,這人心底實在險惡,是個真小人啊。”
何雨柱點點頭。
“陳老師說得不錯,這人是個絕戶,沒孩子,整天想著找人給他養老送終。”
“隻有我們快餓死了,他拿吃的給我們,我們才會真心實意的感謝他,以後找我們給他養老,就會事半功倍。”
陳師母和冉秋葉,也一臉的憤怒,為何雨柱兄妹打抱不平。
“這還不算什麼,我們院子還有一家姓賈的,家裡婆婆和兒媳婦都是寡婦。”
“謔!這家人的做多少缺德事,才會淨出寡婦!”
陳老師聽完,下意識的說了一句。
然後也覺得自己作為一個老師,說著話不好,忙閉嘴。
然後跟自己老伴還有冉秋葉一起,盯著何雨柱,等著他繼續講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