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沁甩了之後。
何雨柱情緒一度很失落。
他怎麼也想不通,自己輸在哪裡了。
就因為對方的爹是經理。
怎麼。
要拚爹是嗎?
彆說,自己還真拚不過。
自己爹都跟寡婦跑了,拚個屁啊。
在經過幾天的渾渾噩噩後。
何雨柱想通了。
自己是重生在情滿四合院的劇情裡。
而劇情裡,這個李沁根本就沒存在過。
是不是必須在劇情裡尋找配偶才行。
想到這裡,何雨柱頓時眼前一片光明。
劇情裡,跟自己有瓜葛的,都有誰。
首先肯定是秦寡婦。
不過這個玩意兒不能沾。
然後是冉秋葉冉老師了。
這個冉老師還行,也有文化,就是不知道人家怎麼想的。
之後是於海棠……!
這個算了,太年輕了,不適合自己,人家是自己妹妹的同學。
還有就是婁小娥!
也不行,過不了幾年,他們全家就要舉家逃亡了。
也就是說。
這一堆女人,到最後,就剩一個冉秋葉老師。
關鍵人家還不一定看得上自己。
“尼瑪,難道這一世,老子要做單身狗?”
何雨柱開始懷疑人生了。
自己重活一次,難道要做單身狗。
上一世,再不濟,還有個兒子吧。
這一世到現在為止,還沒嘗過肉味兒呢。
坐在門口發呆的何雨柱,一時也不知道生活的意義在哪裡了。
秦淮茹在水池那裡洗衣服,看到發呆的傻柱,於是放下衣服,走到何雨柱身邊。
“柱子,怎麼了,看你發呆老半天了,有什麼事,跟姐說說。”
何雨柱看了眼秦淮茹,沒有理她,而是繼續發呆。
秦淮茹也沒生氣,而是坐下來繼續說道。
“秦姐知道,你這是想媳婦兒了。”
何雨柱轉頭望向秦淮茹,好奇她怎麼知道的。
秦淮茹笑了笑說道。
“彆這樣看著姐,姐看你也二十有五了,要不姐嫁給你吧,隻要你對三個孩子好,姐也真心對你。”
說著,秦淮茹看了眼周圍,發現中院沒人。
秦淮茹在何雨柱耳邊小聲說道。
“隻要你答應,今晚給姐就個門,姐今晚就把身子給你。”
看著秦淮茹姣好的麵容,還有那對高聳的車燈,以及那快拉絲的媚眼。
何雨柱感歎一聲。
‘還好老子是重活一回,不然誰受得了這個寡婦的誘惑。’
何雨柱依舊沒有理她,而是站起身,拿起凳子,轉身回去了。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依然不理她,也無奈的回去繼續洗衣服去了。
何雨柱回了屋,也沒事情可乾。
何雨水還沒回來,應該在路上了,也不知道晚上給雨水做什麼吃的。
“要不……吃火鍋吧!”
想到四川火鍋,何雨柱也咽了咽口水。
這玩意兒,這一世的自己還沒吃過。
“行,吃四川火鍋,出去買牛下水去。”(所謂牛下水就是牛腸牛百葉之類的。)
四九城買牛下水的不難找,畢竟這麼多鹵煮店,買點牛下水也不難。
看到何雨柱出門了。
棒梗走出屋子。
自己媽媽去旁邊晾衣服去了,院裡也沒有其他人。
棒梗飛快跑進何雨柱家。
習慣性的先去廚房。
啥都沒有。
又跑到房間裡去翻找,也沒找到東西。
“狗日的傻柱,什麼都沒留下,你不給老子留東西,老子給你留點。”
棒梗脫了褲子,在何雨柱的床底下給撒了一泡尿。
尿完後,棒梗走去翻何雨柱放花生米的櫃子。
一陣摸索。
還真讓他給摸到了一個罐子。
正是傻柱裝花生米的罐子。
棒梗撐開衣服口袋,將花生米統統裝進去。
結果裝急了,罐子沒拿穩,‘咣當’一聲,罐子摔地上,花生米撒一地。
“我草!!”
棒梗暗罵一聲。
一地的花生要是不撿乾淨,傻柱回來了肯定會發現自己來過。
到時肯定會揍自己。
那可是真揍啊。
棒梗怕挨揍,慌忙的撿地上花生米。
到時越著急,越撿不起來。
秦淮茹晾完衣服回到家,卻沒看到棒梗。
“小當,你哥呢
?”
小當坐地上玩泥巴。
院裡的孩子都不和她們玩,所以很多時候,小當和棒梗都在家自己玩。
“不知道,剛剛還在,突然就跑出去了。”
秦淮茹哦了一聲後,就進廚房做飯去了。
賈張氏也坐在炕上,從窗戶那裡往外看著。
她知道棒梗去傻柱家去了。
她在觀察,傻柱什麼時候回來。
要是傻柱提前回來了,她馬上出去拖住他,好讓自己大孫子脫身。
不過何雨柱沒等到,倒是把何雨水給等回來了。
今天星期六。
明天學校放假,所以何雨水要回來一趟。
看到何雨水回來,賈張氏慌慌張張的跑出屋子。
一把攔住何雨水的車子。
“雨水,你哥出去了,你不去接他?”
何雨柱看著莫名其妙的賈張氏,絲毫不想理她。
推著車繞開賈張氏,就往家走去。
賈張氏見攔不住何雨水,便一把拉住何雨水的後車座。
“你這個傻水,老娘跟你說話,你居然不理我,真是沒教養,難怪你爸不要你了。”
何大清可是何雨水的逆鱗。
現在聽到賈張氏提起何大清,雨水一下就怒了。
車子一架,轉身對賈張氏說道。
“老虔婆,你不要沒事找事,你是忘了挨大耳巴子的感覺了嗎。”
賈張氏看到凶神惡煞的何雨水,卻絲毫沒有怕的。
一個瘦瘦弱弱的小丫頭,自己怎麼會怕她。
賈張氏狠狠推了何雨水一把,差點把何雨水給推倒在地。
何雨水也不甘示弱,學習賈張氏,一個野蠻衝撞,直接用頭頂著賈張氏的肚子上。
將賈張氏一下撞翻在地。
“哎喲,撞死人了,快來人啊,傻水這個賠錢貨撞死人了,這個天殺的,仗著自己哥哥,整天欺負我們家。”
賈張氏順勢躺在地上,就開始哀嚎。
院裡人都被吸引出來了。
看到賈張氏躺在地上,一旁是一臉怒氣的何雨水。
就知道兩家人這是又杠上了。
賈張氏一邊嚎,一邊盯著何家,像是在等什麼。
何雨水看到賈張氏眼神飄忽,老盯著自己家,就知道這個棒梗,肯定又跑自己家裡偷東西去了。
也不管賈張氏的無理取鬨,直接往家裡跑。
棒梗在剛才外麵鬨起來時,就準備要跑了。
倒是院裡人一下都圍了出來,讓他沒有機會出何家。
現在的他也顧不得什麼花生米了。
看到何雨水往屋裡來了,他一下衝了出去,跟何雨水撞了個滿懷。
花生米撒了一地。
‘咣當’
棒梗撞的倒退出去,一下撞在門檻上,把頭給磕破了。
血順著額頭流下來,血糊了棒梗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