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說跟陳老一樣精通,但是對付幾個小蟊賊,還是綽綽有餘的。
俗話說文有太極安天下,武有八極定乾坤。
何雨柱在陳老那裡學的,可不止是太極拳,更多的是以剛猛聞名的八極拳。
看到砍過來的斧頭,何雨柱一個貼山靠,直接貼了上去。
接著一個撞靠,直接將那個菜刀隊的撞飛出去。
有人說那叫鐵山靠,不過人家真正的,叫貼山靠,意思是貼上去,做近身攻擊。
那個菜刀隊員一口鮮血吐出來,掙紮的爬起身。
哆哆嗦嗦的拿起斧頭,還在想要再搏一搏。
“我是你,就不會拿斧頭,不然你會生不如死。”
何雨柱語氣冷如冰霜,聽得包間裡所有人都後背發涼。
那個菜刀隊員不信邪,提著斧頭,踉蹌的再次衝了上去。
‘砰砰啪’
那個菜刀隊員重重的倒在走廊上。
在他倒下的一瞬間,他看到隔壁走廊上,躺著他另外一個同伴。
‘哢嚓’
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傳出。
“啊……,我的手,我的手!”
倒地的菜刀隊員的右手,也就是拿斧頭的手,已經被何雨柱給活生生扭斷了。
看的包間裡的三人,都覺得自己的手臂隱隱作痛。
臥鋪車廂的另一端。
幾個菜刀隊的人慌慌張張的對一個中年人說道。
“李哥,李哥,不好了,我們遇到硬茬子了,中間的三個兄弟都被人給揍了。”
被稱為李哥的人,正是這夥車匪路霸的頭頭李正率。
他不怎麼出名。
不過他的兒子李連生,卻出名得很。
八十年代初的嚴打,這個李連生就是那根導火索。
七十年代末,李正率的小兒子李連生,重操他父親的舊業,組織了新菜刀隊。
不過這都是後話。
這個李正率聽到有兄弟被揍了,也是火冒三丈的,提著自己那把老舊的菜刀,直奔車廂中段而去。
以前遇到敢反抗的,不是砍斷腳筋,就是挑斷手筋。
這才有他菜刀隊的凶名在外,才有後來進行搶劫時,彆人一聽是菜刀隊。
連一絲抵抗的念想都沒有,乖乖的交出錢財來。
所以這種出頭鳥,必須要嚴懲。
李正率一路跑,一路招呼兄弟們,直直的就來到了何雨柱所在的位置。
地上三個菜刀隊的成員,已經被五花大綁,想救怕是有難度了。
何雨柱跟他三個同事們,這個時候正在等待乘警的到來。
他們身後,還有十幾個看熱鬨的乘客。
看到何雨柱他們將三個菜刀隊的製服了,這些乘客還在歡呼。
在看到李正率他們氣勢洶洶的走過來,嚇得立馬作鳥獸散,全部都跑了。
何雨柱也看到了李正率他們,還有他們手裡的武器
。
鐘長征他們三人雖然害怕,但是看到何雨柱站在那裡麵不改色的,他們也不好意思再往後躲了。
也隻有鼓足勇氣的站在何雨柱身後。
“何副主任,我們支持你,支持你!”
三個隊友在何雨柱背後加油打氣,但絲毫沒有要一起衝上去勇氣。
當然,何雨柱也不指望三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化人,能擼起袖子揍人。
隻是自己脫下外套,纏在自己的左手腕上,又在高低床上,拆了一根鋼管下來。
看來這是要開打的節奏。
李正率他們這邊五個人,看到何雨柱的架勢,也紛紛舉起武器,雙方隻是一個眼神,就衝向了對方。
彆看對方人多,但是靈泉水當茶喝的何雨柱,手裡的鋼管那是一掄就乾翻一個。五六個人,沒幾下就全躺下了。
不過何雨柱的胳膊也被劃破,鮮血嘩嘩的往下流。
這個時候,乘警也趕了過來。
看到躺了一地的菜刀隊,他們也在乘客嘴裡聽了來龍去脈。
這時才對何雨柱說道。
“這位同誌,感謝你出手相助,你受傷了,快叫醫護人員過來。”
很快的,何雨柱受傷的胳膊,就纏上了繃帶。
“小何同誌,聽說你是紅星軋鋼廠的人,我們會寫感謝信去紅星軋鋼廠的,表彰你的見義勇為!”
乘警隊長握住何雨柱的手,一個勁兒的感謝,搞得何雨柱他們都不好意思了。
最後乘務員送來一兜水果罐頭來感謝後,這些人才離開何雨柱他們的包廂。
何雨柱受了傷,不能睡上鋪了,趙文軒主動將自己的床鋪讓出來,自己爬上麵去睡了。
不過經過剛才的事後,其餘三人哪還有心情睡覺啊,一個個眼睛瞪得大大的。
不過何雨柱已經又呼呼大睡,似乎剛才的事就好像沒發生過一樣。
第二天醒來時,何雨柱受傷的手臂已經可以活動了。
這讓其餘三人驚奇不已,也讓來探望何雨柱的乘警們吃驚,這恢複速度也太逆天了。
自從何雨柱一個人,就乾掉了整個菜刀隊後,火車上的乘客也紛紛來感謝何雨柱。
什麼香煙,白酒,餅乾,罐頭,一股腦的往何雨柱他們嗯包廂裡塞。
這讓何雨柱他們四人都不好意思了。
最後進來兩個東北大漢,手裡提著幾瓶酒,還有幾個菜,說是要敬何雨柱他們幾位一杯酒。
“柱子兄弟,我以為隻有我們東北有爺們兒,沒想到,四九城也出爺們兒,而且身手還這麼好,來,我德彪敬你一杯。”
名叫德彪的東北漢子,抓起酒瓶,懟到嘴裡就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東北爺們兒,就是豪爽。
另一個東北爺們名叫鋼子,也抓起一瓶酒,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何雨柱也不能落後,人家都下馬威了,不能不接招啊。
也抓起一瓶白酒,咕咚咕咚的往嘴裡灌。
其餘三人,相互看了看後,顫抖的各自拿起一瓶酒,也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很快的,酒瓶空了,人也倒了一半。
就剩何雨柱跟德彪還有鋼子一起,還在那裡喝酒吹牛皮。
最後得知,這兩位東北大爺的也是去廣州出差的。
正好,可以一同結伴而行。
又神侃了一會兒,兩個東北大哥也有點醉了,於是也告辭了。
留下何雨柱他們又呼呼大睡。
這一覺直接讓何雨柱他們睡到了廣州。
看來是真醉了。
“媽的,兩個東北大哥的是什麼酒啊,後勁兒這麼大,睡了幾天幾夜。”
站在廣州火車站外,四人有點茫然,睡一覺這就到廣州啦?
“鐘工,要不我們先去找旅館住下吧,好幾天了,先洗個澡吃點東西,然後再去聯係對方!”
何雨柱給出自己的意見。
其餘三人相互看了看,覺得這個方法可行,於是就準備去找旅館。
但是人生地不熟的,何雨柱他們也不知道要去哪裡找旅館。
隻能對車站外,一個趕牛車,戴鬥笠的老伯詢問。
那個趕牛車的老伯聽說何雨柱他們要找旅館,於是開口說道。
“哎呀!一看義們就係外地楞啦,這裡離旅館好遠的啦,都上車,窩待你們過去就係啦!!”
何雨柱聽到這蹩腳的廣係普通發。
想起前一世,婁小娥帶著自己跟她的兒子何曉從香島回來時,說話就這個味兒。
他當然聽得懂,不過其餘三個,可是第一次接觸這麼魔性的普通發,都是一臉懵逼。
不過看到何雨柱上了牛車,他們三人也跟著爬上去,廣係普通發老伯趕著牛車,就離開了火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