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直接來到賈家,對屋裡的人說道。
“棒梗,交出來吧!”
雖然何雨柱說得沒頭沒腦的,但是棒梗卻嚇得抖如篩糠。
反倒是賈張氏跟秦淮茹,則不以為意。
“柱子,看你這麼小氣,不就是一點瓜子花生嗎,至於嗎,小孩子嘴饞了,吃一點不至於這樣吧!”
秦淮茹扭著屁股,走到何雨柱身邊,還趁機撩撥了一下自己臉頰的頭發。
何雨柱沒有理她。
又一次對棒梗說道。
“小白眼狼,再說一次,東西交出來,老子就當沒事發生過,不然……!”
棒梗想要交出來那個信封,但是看到一旁的賈張氏,一臉的怒氣,而且似乎對何雨柱,一點也不懼。
想到聾老太已經死了,這個傻柱的靠山也沒了,自己還怕他乾什麼。
“我什麼都沒拿,你要我交什麼?”
棒梗反問道。
何雨柱看到棒梗不交出來,也沒再說話,轉身走到後院,直接把三大爺叫了出來。
很快的,三大爺就把院裡鄰居給召喚到中院,要召開隻有一個大爺的全院大會。
院裡的街坊鄰居們還以為三大爺開全院大會,是因為聾老太的喪事。
不過不是都弄好了嗎,就差棺材鋪那邊,趕工把棺材弄好,就可以下葬了。
天氣熱,屍體放久了可就滂臭了。
不過現在除了聾老太的喪事,還能有其它什麼事嗎。
“現在把院裡的鄰居都召集過來,因為院子裡,又發生了盜竊事件,所以柱子要求,召開全院大會。”
街坊鄰居這時才知道,何家被盜了。
但是不知道,丟了什麼東西。
而且偷東西的又是誰。
不過看到人群中的棒梗,街坊鄰居們,馬上心裡有了答案。
肯定又是棒梗這個賊小子,剛回來四合院裡就丟東西,真是賊心不死。
賈家人看到鄰居們都盯著自己家人,而且表情各異。
有幸災樂禍的。
有理所當然的。
也有吃瓜看戲的。
賈張氏可忍不了了。
聾老太沒死的時候,你傻柱欺負我賈家也就算了。
現在聾老太都死了,你特碼傻柱還欺負我賈家,聾老太不特碼白死了嗎。
“柱子,我們家棒梗不就拿了你家一些瓜子花生嗎,你至於小題大做,開什麼全院大會!”
賈張氏不打自招的對何雨柱吼道。
鄰居們這時則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冉秋葉不等何雨柱說話,馬上反駁道。
“棒梗奶奶,我家丟的,可不止花生瓜子,還丟了一大筆錢!”
冉秋葉的話,也讓吃瓜群眾大驚。
這個一大筆錢是多少。
以何家的生活質量,能被他家說出一大筆錢,那至少也在百元以上,或者數百元以上。
秦淮茹相信自己兒子是冤枉的,所以她站出來反駁道。
“冉老師,你好歹以前是我家棒梗的班主任,咱們說話可要講證據。”
“你說丟了一大筆錢,這錢是多少,有什麼證據證明,你家丟了錢。”
“我們賈家雖然隻剩孤兒寡母了,但也不是任人宰割的。”
秦淮茹話音剛落,一旁的賈張氏也說道。
“對,我們家棒梗早就不偷東西了,你們可彆想冤枉我們家乖孫。”
賈張氏剛說完,就惹來院裡鄰居的嘲笑。
剛才才說自己乖孫隻偷了一些花生瓜子,現在又說棒梗早就不偷東西了,這打臉速度不要太快。
賈張氏不知道院裡人為什麼發笑,不過她也不在意這些。
笑就笑吧,賈家這些年,被笑話的還少嗎,早就不介意了。
不過秦淮茹的話,讓何家人也一時語塞。
他們也不知道,信封裡裝著多少錢。
甚至他們不清楚,信封裡,到底是不是裝的錢。
信封裡裝著錢,也隻是他們的猜想而已。
冉秋葉回頭看了眼何雨柱。
何雨柱也是皺著眉。
他也不知道要怎麼反駁了,因為他實在拿不出證據來證明,自己家丟了一筆巨款。
看到傻柱吃癟。
賈家人那是比吃了蜜蜂屎還甜蜜。
賈張氏更是借坡上驢的說道。
“柱子,雖然我們兩家關係不錯,但是你要是拿不出冤枉我家棒梗的證據,那就彆怪我們不念交情了。”
何雨柱皺著眉,心裡有點懊悔。
‘媽的,早知道但是就把信封丟進異空間,或者是打開來看看。’
現在賈家又要自己拿出證據,要麼去紅星派出所叫公安來處理。
要麼就找街道辦王主任來作證。
但是王主任不一定知道,信封
裡究竟是什麼東西。
三大爺張著嘴想要說話,但是又不知道說什麼。
“信封我可以證明,確實是紅星派出所的金所長,親手交給柱子的,這一點我作證,不過……。”
三大爺看了眼何雨柱,後麵的話他沒有繼續說下去。
他更不知道,信封裡究竟是什麼東西。
他也不敢多說什麼,他可以占便宜,但是一輩子教書育人,他不敢撒謊。
“有信封又怎樣,怎麼證明裡麵就是錢,又裝了多少錢!”
秦淮茹繼續開炮,一點不給三大爺繼續說下去的機會。
而這時,劉知遠從前院走了進來。
早上的時候,何雨柱跟劉知遠說了,中午讓他過來吃飯。
“怎麼了這是,還沒到中午,就召開全院大會了,什麼事啊這是。”
棒梗看到白製服,瞬間嚇得發抖不止。
他被關過兩次,對白製服有一種老鼠看到貓的天然恐懼。
何家人沒說話,他們作為當事人,不當麵跟劉知遠說這事,萬一賈家說他們在交流時,聯合起來串供誣陷賈家,就得不償失了。
這個時候,三大爺的作用就體現出來了。
三大爺跟劉知遠簡單說了一下來龍去脈後,劉知遠就走向賈家。
看到白製服,棒梗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
“棒梗,拿出來吧,現在拿出來,我做主,不追究你的罪責。”
說著,將白帽子摘了下來,以普通人的身份跟棒梗交涉。
棒梗咽了咽口水,回頭看了眼自己媽媽跟奶奶。
賈張氏看到自己乖孫被嚇得都快尿了,也是心疼的要死。
“姓劉的,彆以為你是公安就能仗勢欺人,誰不知道,你跟柱子是親戚,誰知道你現在是不是受到何家的指示,來冤枉我家乖孫。”
秦淮茹也挺起胸膛對劉知遠說道。
“你和劉家是親戚,不適合介入這事!”
劉知遠看到賈家態度強硬又堅決,也不好再說什麼。
“行吧,既然你們不想私聊,那我們就有程序吧!”
劉知遠對何雨柱說道。
“大舅哥,自行車借我用一下,我回一趟派出所,讓金所長派其他人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