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非禮人家大姑娘(1 / 2)

飽了眼福的棒梗,早已經滿麵紅光,看得他血脈噴張。

不過對於這一切,神經大條的秦京茹根本沒有注意到,還在認真的給棒梗倒茶水。

“其實也沒有什麼,你姨父現在經常夜不歸宿的,我懷疑他外麵有人了,你現在跟你姨父一起上班,你幫我盯著他行不行。”

麵對小姨的請求,棒梗自然滿口答應。

“我姨父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我小姨這麼漂亮,居然還不滿足,換了是我,我肯定下班就回家守著。”

棒梗調笑著對自己小姨說道。

秦京茹聽到棒梗誇她漂亮,自然高興無比。

“還是我們棒梗會說話,把小姨誇得都要上天了……我說你慢點喝茶,這麼快就喝完了!”

棒梗端起茶杯,一口氣就喝完了。

“我口渴了嘛,小姨,再幫我倒一杯吧!”

麵對棒梗的請求,秦京茹自然不會拒絕,又拿起茶壺,給棒梗倒了一杯。

又是一片雪白。

棒梗再次血脈噴張,甚至還咽了幾口唾沫。

“我們可說好了,以後隻要你姨父有什麼不軌行為,你馬上回來告訴我。”

秦京茹怕萬一許大茂在外麵有了新歡了,就不會要自己了。

自己到現在,還是農村戶口,因為自己沒有正式工作,也轉移不了戶口。

雖然她現在在機關裡上班,但是也隻是一個清潔工而已。

拿後世說,就是個臨時工,轉不了正的。

所以許大茂真的跟她離婚,她隻有回農村去。

但是她早把農村的親戚得罪光了,就連自己娘家,都好些年沒有聯係過了。

棒梗點著頭,再次答應了有些心神不寧的小姨的話。

秦京茹高興的在棒梗額頭上親了一口。

“行了,你先坐一會兒,我給你先煮碗麵。”

秦京茹今天的目的已經達成,所以心情也好了不少,起身進廚房煮早飯了,算起時間,許大茂也該回來了。

小姨走了,棒梗也沒得好戲看了,有點失落的他,就在小姨家四處觀看。

許大茂家裡還有的,也都有,什麼收音機,縫紉機什麼的,該有的都有,也不知道他哪裡弄來的。

在牆上掛著的相框中,棒梗看到了一張秦京茹的一張類似藝術照的照片。

照片上的秦京茹是那麼美麗和性感。

棒梗取下相框,打開夾層將那張秦京茹的單人照,給偷偷拿出來,放進自己的兜裡。

然後關好夾層後,將相框給再次掛在牆上。

剛做好這一切,許大茂就回來了。

“姨……姨父,回來啦!”

棒梗剛坐下,就看到許大茂回來了,連忙起身跟許大茂打招呼。

“棒梗來啦,坐你的,我去洗個臉。”

許大茂沒想到棒梗這麼早就來了,隨便敷衍了一下,就去廚房了。

秦京茹正在煎雞蛋,看到許大茂回來了,正要打招呼,就看到許大茂衣服領子上,印著半個紅色的印子,赫然在目。

秦京茹氣得將鍋鏟一扔,指著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你這個臭不要臉的,說……昨晚乾啥去了?”

許大茂正要洗臉,毛巾還沒打濕,就聽到秦京茹的一頓嚎,心裡也是一緊。

‘尼瑪,昨晚老子出去鬼混的事,難道被這個娘們兒知道了?’

‘不對,那麼隱蔽的地方,不會有外人知道的,這娘們兒一定是詐自己的。’

許大茂略顯不耐煩的對秦京茹說道。

“臭娘們兒,又發什麼瘋,昨晚睡覺睡傻了嗎,你再大聲點,讓外麵的鄰居都聽到嗎?”

許大茂先聲奪人,把秦京茹的氣勢給壓下去了。

秦京茹看到許大茂一點都不懼,心裡也有點打鼓,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點。

但是領口上的紅印子,又要怎麼解釋。

‘這個狗東西,肯定是在狡辯,心裡肯定有鬼。’

秦京茹心裡盤算一番,覺得許大茂肯定心裡有鬼,不然不會反應這麼大。

於是指著他衣領上的紅印說道。

“你這個臭不要臉的,你看看你衣領上的是什麼,還敢說自己沒有出去鬼混,臭不要臉的,說……昨晚跟哪個狐狸精鬼混去了?”

說著,秦京茹就要去撓許大茂。

但是許大茂一米八幾的大高個,秦京茹隻有他肩膀高,根本撓不到許大茂的臉。

撓身上自己又沒許大茂力氣大,沒兩下就被許大茂給控製住雙手。

“秦京茹!你發什麼瘋,這個印子,是……印泥!對……就是印泥。”

聽到許大茂說是印泥,秦京茹原本還在極力掙紮,這時也停止掙紮。

“印泥?”

“許大茂,你特碼家的印泥往脖子上印啊,你今天要是說不出一個理由,老娘撓死你。”

秦京茹不可思議,又略顯憤怒的的說道。

誰特碼用印泥,會往自己衣領上印的,你特碼騙鬼呢。

許大茂放開秦京茹,忙從褲兜裡掏出一個印泥來說道。

“看吧,真的是印泥,昨晚送來一批新的電影票,全部都要提前打上,我們電影院的印章,也許不小心弄到衣領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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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你問棒梗去!”

許大茂看了眼探頭來看熱鬨的棒梗,然後衝他擠了擠眼睛。

昨晚還真的來了一期印好的新電影票,也要蓋上電影院的印章。

免得彆的電影院的電影票,拿到這個電影院來使用了。

“小姨,昨晚還真的來了一批新電影票!”

棒梗沒有過多的解釋,他也不相信,許大茂衣領上紅印子,是所謂的印泥。

“哦,真的是印泥嗎?”

雖然心裡還有疑慮,但是既然棒梗都這樣說了,那就當它是印泥了。

看到秦京茹不再追究,許大茂也鬆了一口氣。

秦京茹指著做好的一碗麵說道。

“許大茂,這次老娘就不追究了,再有下一次,老娘就拿剪刀,騸了你的命根子,反正留著也沒什麼用。”

說完,端起另外兩碗麵,出了廚房,一碗給了棒梗,一碗自己吃了。

許大茂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他不懷疑,秦京茹惹急了,真會拿剪刀閹了自己。

就這樣,棒梗成了秦京茹的眼線,每次許大茂不規矩了,棒梗就跟自己小姨秦京茹打小報告。

每次許大茂回來,秦京茹都要跟許大茂大吵一架。

‘媽的,這臭娘們兒怎麼每次都知道老子乾了什麼事,媽的,不會是有神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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