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飯吃了多少錢,何雨柱他們不知道,不過按照何雨柱估算,怎麼也要四五十塊吧。
這可是普通名人一個多月的工資啊。
八十年代初期的工資收入,其實和七十年代相差無幾,普通工人也就四十來塊左右。
買東西,依舊需要各種票據,比如糧票,肉票等。
不過這天外天酒樓,吃東西卻不需要什麼票據,隻給現金就行了。
因為這些東西,都是何雨柱異空間裡生產的,自然不會用什麼靈泉水灌溉。
不然來吃飯的,人人都活上百歲,這絕對會引起相關部門的注意。
所以後來,很多手裡有錢的人,但是票據不多的人,都願意來這何雨柱的酒樓吃飯。
雖然比其它酒樓的價格稍微貴了一些,但是這裡不僅味道好。
最關鍵的是,這裡……不要票。
何雨柱可以想象,許大茂在付錢的時候,臉色有多難看。
何雨柱就是要告訴許大茂,裝逼是要付出代價的,而且……這逼不是誰都能裝的。
正如何雨柱所料的一樣,許大茂付錢時,知道何雨柱他們居然吃了快三十塊時候,嘴巴差點沒有氣歪了。
這又把何雨柱的祖上十八代給罵了一遍。
不過他不會罵何雨柱生兒子沒屁眼,因為對著何曉跟何葉,他許大茂還是非常喜歡的,簡直當自己兒女看待一般。
誰會詛咒自己兒女沒屁眼的。
尤其剛才,兩個孩子還專門被何雨柱帶著,來跟他們這一桌見麵道謝呢。
其實何雨柱已經決定了,等以後許大茂他們兩口子死了以後,以後上墳時,也給他們墊墊紙,磕磕頭。
以報前一世,許大茂給自己收屍的恩情。
第二天一大早,婁小娥就帶著harry來到四合院。
三個孩子見麵就不知道跑哪裡去玩了。
婁小娥跟何雨柱,則去軋鋼廠。
而冉秋葉,則去何雨柱另外三個酒樓去監工,看裝修的進度如何了。
冉秋葉也是昨晚睡覺時,才知道,自己男人居然開了四家酒樓。
還有一家快餐廳。
對於洋快餐,冉秋葉可不陌生。
早在七十年代時,香島那邊就已經盛行洋快餐了,而且生意爆火。
她一直不清楚,從沒離開過四九城的何雨柱,是怎麼知道這些東西的。
這還隻是八十年代初,剛剛改革開放沒多久,那些所謂的洋玩意兒,在這邊,依舊猶如洪水猛獸一般。
回家了,許大茂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坐在那裡生悶氣。
“大茂,你這是怎麼了,這次沒掙到錢嗎?”
秦京茹下班就看到許大茂在家生悶氣,於是好心詢問道。
許大茂看了眼秦京茹,胸口起伏的抹了一把嘴。
“那個狗日的傻柱,今晚一頓晚飯,就吃了我三十塊錢,氣死老子了。”
“媽的,老子就當扶貧了,老子詛咒你一輩子吃不上四個菜。”
聽了又是跟何雨柱的恩怨,秦京茹也是無語了。
兩個人都是四十幾歲的人了,怎麼還跟孩子一樣鬨。
“行了行了,每次你跟柱子一起,你占過便宜的,離他遠點不就行了,對了,他們吃什麼,一頓飯吃了三十塊?”
秦京茹對三十塊倒不是心疼,許大茂很會掙錢,最多一個月,有時能掙一兩百塊,區區三十對彆的家庭可能是一個月的收入。
對於許大茂來說,雖然心疼,但是絕對沒有傷筋動骨。
“那裡,還能是那裡,四九城現在最貴最豪華的酒樓天外天。”
許大茂說起天外天,還是有點驕傲的,畢竟那裡的檔次確實很高菜品味道也很棒。
“天外天?東門那邊的那個新開張的天外天大酒樓?”
秦京茹驚呼道,而許大茂則點點頭,好奇的看著秦京茹,奇怪她為什麼反應這麼大。
“大茂,你不知道嗎,那個天外天酒樓,老板就是柱子!”
“什麼!!傻柱是哪家酒樓的老板?”
秦京茹的話剛說完,就看到許大茂跳了起來。
許大茂是萬萬沒想到,那麼豪華乾淨的酒樓,老板居然就是傻柱。
許大茂一拍桌子,衝著門外大罵道。
“憑什麼,憑什麼她傻柱就能做大老板,老子就要每天點頭哈腰的,老子特碼的也想站著把錢掙了。”
“實在太可惡了,老子不服,老子不甘心!”
許大茂的咆哮在整個後院回蕩,對於許大茂的憤怒,何雨柱隻是捂嘴偷笑。
隻要許大茂不開心,那就是自己開心的事。
冉秋葉有點擔心的說道。
“柱子,許大茂不會過來找麻煩吧,聽他這樣,挺生氣的。”
何雨柱笑了笑說道。
“沒事,給他掛八個豹子膽,都不敢過來,我們看電視去吧,婁小娥說給我在香島,弄到一台彩色電視機…
…!”
何雨柱摟著冉秋葉的腰肢,回去看電視了。
即便是八十年,這電視機,依舊是緊俏貨。
整個四合院,到目前為止,也隻有何家有一台黑白電視機。
這一夜,許大茂又失眠了,總是這樣小打小鬨的,自己一輩子,都隻能跟在傻柱的屁股後麵,一輩子被他踩在腳下。
不行,自己的乾大生意,做大買賣才行。
現在國家改革開放,到處都在蓋高樓,鋼筋水泥什麼的,肯定都是暢銷貨。
如果自己有穩定的貨物來源,那不是賺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