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不堪入目的騷話，還有三句離不開打炮的狗男女，看得楊帆直惡心。
可即便如此，單憑微信聊天，沒有更具說服力的鐵證，恐怕還無法達到強製離婚的標準……
“楊總監，拍好了嗎？”
傑克一邊做著熱身動作，一邊開口詢問。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運營總監剛剛的眼神很奇怪，好像想殺人似的。
“可以了，不用跳了，”為了安全起見，楊帆沒有再繼續看下去，而是退出微信後台，重新切回了相機模式。
隨即他將手機遞了回去，淡淡一笑道：“我剛剛看了一下你在鏡前效果，整體感覺都挺好的……”
“這樣吧，咱倆加個微信，我一會找個對標賬號發給你，你先看看視頻，熟悉得差不多了，我們直接翻拍一個。”
對於互聯網這塊，傑克隻知道網紅賺錢，但對操作一竅不通。
眼下聽楊帆要翻拍視頻，心裡多少會有些擔憂，“楊總監，直接翻拍不是算抄襲嗎？要是視頻火了，會不會被人舉報啊？”
“放心，現在還在起號階段，翻拍也沒事，主要是活躍一下賬號，等播放量起來之後，我再給你量身打造一個腳本。”
楊帆一通忽悠，也打消了傑克的疑惑。
隨著兩人成功加上好友，他打開抖音，隨便搜了個千萬粉絲的健身播主，便將賬號截圖發給了傑克。
等他把台詞背的差不多了，又故技重施，用同樣的理由騙過手機。
“傑克，你就照著剛剛的視頻演，一邊做動作，一邊講解……”
“說台詞的時候卡了，重來一次。”
“你要一直看著鏡頭，眼神不要飄，再來一次！”
“不行，重來！”
“……”
楊帆平舉著手機。
明麵上指揮著傑克，找各種理由重拍，實則偷偷將他和劉丹的聊天轉發到了自己手機上，作為那賤人的出軌證據。
雖然這些還遠遠不夠，但蚊子再小也是肉！
“楊總監，要不你給我看看拍出來的效果吧，不然我總是出岔子，你一直舉著手機也很辛苦？”
好在楊帆留了個心眼，轉發完記錄就刪了自己的痕跡，還順帶錄了一邊傑克的視頻。
要不然這會突然問起來，他還真不知道怎麼回。
“沒事，最後一遍挺好的，前麵那些沒過關的我都沒存。”
一邊說，他點開視頻就遞了過去。
鏡頭裡的傑克笑得熱情洋溢，隔著屏幕都散發著強烈的力量感。
“楊總監，你把我拍的真好，我太喜歡了！”傑克越看越高興，忍不住朝楊帆豎起了大拇指。
“成，那就這個視頻了。”楊帆神色平靜，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頓了頓，他將視線一轉，瞥了眼角落瑜伽墊上的筆記本，順口問道：“哎，傑克，那是你的筆記本嗎？”
“是啊，怎麼了？”
“能不能借我用一下？我把視頻剪出來，配個音就可以直接發布了。”
聽到楊帆的話，傑克的眼神躲閃，神色明顯有些異常。
猶豫了好一會兒，他才搖了搖頭，一臉認真道：“不好意思楊總監，這是我的私人筆記本，不能借給你，如果你需要辦公的話，可以用我辦公室的台式電腦。”
私人筆記本？
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