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樂樂故作神秘,看著白逸的雙眼冒著崇拜而溺愛的光芒:“隻要我需要,他就能變出所有本事!父親,你就慢慢看得嘍!”
……
之前看到白逸使出‘海底撈月’的幾個老頭,此刻雙手不禁緊拽:“好厲害的點穴指法!”
更有甚者已是禁不住低聲議論起來:“白逸小子的每一次出手都是技驚四座,他——到底是誰!”
陳鳴笙心中也極度詫異:“他也就十八九歲,武藝怎麼如此高強?我現在還不清楚他的底細,要是貿貿然出手,可能會吃了他的暗虧!”
想罷,他立馬大喝一聲:“何必聞!你這是什麼客人,不但傷了我的兒子,而且還打傷我兩個手下!真是豈有此理!”
聽言,白逸禁不住笑了:“老頭,是你兒子和手下先出手的!他們占儘先機也輸給我,你還有臉在這舔著臉汪汪叫?”
“你!”
陳鳴笙氣得不行,身子往前一步就想動手!
“慢著!”
那幾個來賀喜何必聞的老頭急忙勸道:“陳鳴笙兄弟!剛剛的事情確實是你兒子犯錯在先,我們都可以作證!”
“什麼?”陳鳴笙目光存疑,馬上看向何必聞:“何必聞,你是這裡的主人!你說,這是什麼情況!?”
何必聞知道陳鳴笙是那種野蠻慣了的粗人,所以笑得也挺無奈的:“陳兄,事情是這樣的……”
隨後,何必聞便把剛剛發生的事情精簡地說了一遍。
“這……”
聽完之後,陳鳴笙就好像吃了一萬隻蒼蠅似的,臉色漲得通紅:“媽的,這次真是丟臉丟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