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委實沒想到這玩意竟然問出這種莫名其妙的問題。
“你想說什麼!?”
韓慧眯了眯眼神,壓著心裡的煩躁,反問道。
“你先回答我”
張友追問道。
“沒什麼不同”
韓慧隨口回了一句,她現在隻想儘快將這事解決,不為彆的,就是單純不想再看到薑伊人再受這個男人折磨。
“沒什麼不同!?”
張友忽然笑了起來,隨後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攏,換成了冷冰冰的口吻,道“既然沒什麼不同,為什麼昨天之前不離婚,非選擇今天離婚,是他媽今天日子好,還是昨天之前都不適合離婚!?韓慧是吧!離婚的事暫時可以放一下,薑伊人在哪!?應該在酒店是吧!那好,你幫我問一下她,十年都忍了,為什麼就不能再忍一次!?”
昨天,張友就擔心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沒想到他的擔心居然化為了現實。
家暴那麼多次,那麼長時間,都一一忍過來了。
他一過來……。
想到這裡,張友出現一瞬間得心塞。
張友甚至覺得保安一走,那種威懾力也隨之消失了,縱然到了現在,他還沒見到保安的歌後老婆,但說不準薑伊人已經明顯感覺到那種被支配的恐怖徹底消失了,所以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