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長聞言思索片刻,緊接著就明白過來,擁有治療經脈傷勢的能力本就非同小可,若是葉家得知除了他們之外,還有人能治療經脈的傷勢,以他們如今家主的行事風格,肯定會想儘辦法將那人除去,人家大老遠的跑來救人,若是因為救了自己的孫兒泄露了消息,豈不是就危險了,改變容貌也是正常,畢竟他們也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
就在老族長心中琢磨的時候,小四看兩位長老都撕下了易容符,自己也沒有必要繼續裝下去了,於是便在懷裡摸索了一下,將身上的易容符也扯了下來,一旁的徐傲湖看到大家都恢複了原本的樣貌,於是也跟著撕下了身上的符籙。
看到小四和另外一人也都撕下了易容符,隨後樣貌也發生了改變,老者心中一愣,隨後就笑了起來,“既然各位信得過老朽,那就請各位放心,今天的事情我肯定會牢牢守住。”
老族長經曆過不少風風雨雨,之前的打探不過是一時好奇,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對方竟然如此相信自己,當麵放下了偽裝,想到他們本就是為了救治拓跋端遠道而來,那對於他們的安全,自己肯定要全力保障。
二位長老看到老者信誓旦旦的保證,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徐大長老苦笑著說到,“老族長,對您我們肯定是放心的,畢竟您的名聲早就人儘皆知,在這裡我先跟您賠個不是,還請您不要介意我們之前的隱瞞。”
對於徐大長老的話,老族長有些好奇起來,他盯著徐大長老看了一眼,然後疑惑的問道,“你們知道我?”
周大長老一直都沒有說過話,看到老族長一臉疑惑,於是他尷尬的站了出來,將自己身份報了出來,徐大長老一看周大長老自報家門,於是也跟著報上了自己的身份。
聽聞二人的身份,老族長的眼睛在二人身上轉悠了好半天,好半天過去,才反應過來他們是誰,於是三人寒暄了幾句,正聊的熱鬨的時候,一個人影趕了過來,小四定睛一看,原來是拓跋啟回來了。
拓跋啟還沒來的及走近,就看到周徐二位長老連同小四都變回了原本的樣貌,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於是趕忙快走了幾步,來到小四身邊,一臉疑惑的盯著大家看著。
看到拓跋啟疑惑的目光,二位長老和小四都沒有說什麼,隻是微笑著衝著他點頭,可老族長就有些不高興了,他沒好氣的瞪了拓跋啟一眼,隨後說到,“你這辦的都是什麼事,你就這麼不相信你爺爺嗎?害得人家大老遠趕來救人,還要易容換麵。”
聽到族長爺爺的埋怨,拓跋啟剛想解釋,就看到一旁的徐大長老站了出來。
“老族長莫怪,這主意是我出的,畢竟路途遙遠,為了小四的安全,我們不敢暴露身份。”
徐大長老的擔心,老族長自然明白,他趕忙換上了一個笑臉,連稱是自己招待不周了,說完話就又瞪了立在原地的拓跋啟一眼,“叫你拿來的東西呢?傻站著乾什麼?”
拓跋啟聞言趕忙從戒指裡拿出了不少東西來,全都是生活用品,甚至還拿出了一張石桌和幾個石凳,小四心中琢磨,看來老族長是答應了讓自己待在這裡,之前拓跋啟離開,應該就是得了老族長的吩咐,去準備一些生活用品了,畢竟這裡也就隻有一個簡陋的木屋,木屋裡也就隻有一個搖椅,若是自己待在這裡,彆說睡覺了,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
拓跋啟動作很利落,將石桌石凳擺好後,又放了一套茶具在上麵,然後就帶著其他東西進到了木屋中,老族長看到石桌石凳就位,於是便招呼大家都坐下來說話,隨後他還拿起了桌上的茶具,準備燒水沏茶。
可水還沒有燒開,就聽到拓跋啟的聲音從屋裡傳了出來,“大哥,是我吵到你了嗎?那我不打擾你了,我這就出去,你好好休息。”
“你說想出去透透氣?可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呢,現在還是要多休息才行。”
“那我去問問爺爺,若是爺爺答應,我就把你帶出去,先說好,若是爺爺不點頭,我可不能把你弄出去。”
隨後小四一轉頭,就看到拓跋啟一臉激動的跑了過來,看了一眼自己,然後就一臉為難的對老族長說到,“爺爺,大哥說屋子裡待著有些難受,想出來透透氣。”
老族長琢磨了片刻,心道拓跋端沉睡了那麼長時間,想要出來透透氣也是正常,隻是他現在這個情況是不是能夠出來,自己也不確定,於是老族長便轉頭看向了小四,“小四兄弟,你看以我大孫子現在的情況,能出來待會嗎?”
小四聞言想了一下,剛才老族長就說過,拓跋端已經昏迷了一年多,換句話就是說,他已經睡了一年多了,若是再讓他繼續睡,估計一定會很難受,再加上那個木屋確實小了些,出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或許他也能舒服點。
“應該沒什麼問題,隻是他現在還不能活動,更不能修煉。”
得到小四的答複,拓跋啟一臉興奮,不等老族長發話,轉身就要朝木屋跑去,老族長一看拓跋啟的動作,趕忙叫住了他,隨後起身想要跟他一起過去把拓跋端抬出來。
周徐二位長老一看老族長起身,立刻反應過來老族長要去做什麼,於是趕忙攔下了他,這裡就他年紀最大,這麼多人杵在這裡,哪有讓他動手的道理,於是徐大長老一邊把老族長按在了石凳上,一邊給一旁的徐傲湖使眼色,讓他過去幫忙。
徐傲湖得了吩咐,立刻起身和拓跋啟一起進到了木屋中,片刻過後,兩個人一前一後的抬著那個搖椅走出了木屋。
小四看著他們小心翼翼的動作,心道這拓跋端已經瘦的皮包骨,估計很可能都還沒有這搖椅重,目送二人將拓跋端連同搖椅一起放在了石桌旁,小四這才留意到,拓跋端的臉色好像有了一絲血色,已經不像之前那樣蠟黃。
記得之前拓跋啟受傷後也是自己治療的,同時受傷的三位教官比他要輕,可恢複起來都沒有他快,小四暗自尋思,看來這兩兄弟定是有什麼異於常人之處,不然的話,這拓跋端明明治療之前情況那麼糟糕,為什麼這麼短的時間裡就有了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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