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穀歌都走了,這個世界,還有誰會一直屬於她?
沒有人。
想到這個無情的事實,季微心裡特彆難受。
她開車回了禹山上,靈鶴見她麵色不太對,就問她:dy,可是頭疼?”
季微說:“可能是後遺症又發作了。”
當年她中過毒,還沒有徹底清除就又被關進了懸之崖監獄裡。在那裡麵,她被選中去做一批藥的人體實驗,那段時間,她日日都被藥性折磨,神誌不清,如今回想起來,她對那一段時間的記憶都是模糊不清的。
季微都不清楚,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
總之,她成功的活了下來,但左手的中指下麵,也多了一顆黑色的痣。他們都以為那是痣,其實不是的,那是病毒。
季微的身體有些特殊,它會自動地將她體內的病毒調節集中,將它們儲存到季微的中指根。季微看著是個健康的人,其實她身上帶著好幾種病毒。
她就是一個行走的病毒武器。
季微有時候忍不住猜想,如果這顆痣被她割破,病毒釋放出來,會產生怎樣的後果…
靈鶴見季微麵色不濟,便說:“你去休息吧,睡一覺會好些。”
“嗯。”
靈鶴目送季微進了房間。
他眉頭苦鎖住。
聽說,黎族的光明雙生果有解天下奇毒的功效。靈鶴捏緊了雙手,他必須跟季微一起進入黎族,說什麼,也要去弄一顆果子來。
…
傍晚,廚子做好了飯。
靈鶴一步步走上樓,來到季微的房間門外。
叩叩。
dy,你感覺怎麼樣?飯好了,你要起來吃些麼?”
裡麵無人應答。
靈鶴又喊了一遍,裡麵還是沒有人回話。他覺得不對,便擅自推開門走了進去。穿過小客廳,靈鶴步入季微的臥房,卻看見床上空無一人。
他一愣。
人,不見了。
靈鶴目光微閃,毫不猶豫地轉身朝山下而去。
一個鐘頭後,靈鶴來到一棟三層彆墅門口,他看見彆墅二樓亮著燈。一個穿著裙子的女人站在窗邊,手裡捧著電腦,她手指在鍵盤上敲敲打打,十分快速。
靈鶴望著那個人,歎息一聲,這才轉身離開。
放下手裡的筆記本電腦,純禾子揉了揉額頭,鎖住了眉頭。
她好像陷入了創作瓶頸。
純禾子關閉寫作軟件,電腦屏幕出現陸程的照片,這是公司為陸程拍的藝術寫真,陸程穿著紅色的西裝,十分勾人。
她手指在電腦屏幕上那個男人的麵頰跟眉眼上輕輕地撫摸著,片刻後,純禾子俯身親吻在陸程的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