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人說:“他今晚潛進了迷誘派對。”
“是麼?”
“需要我們…做掉他嗎?”對方聲音桀然,黑夜裡聽上去,令人頭皮發麻。
男人卻是神色不變。
他捏著手機站了起來,走到窗台口,打開窗戶,盯著窗戶邊的小盆栽。那是一顆幸福樹,用黑色的盆子栽種,長得很旺盛,朝氣蓬勃的樣子。
伸手取下幸福樹上的一片枝葉,男人淺笑了一下,沉沉的嗓音響起,他道:“不必,他太弱小了,不值得。”
“要是他真的壞了事…”
“他要真有那個本事,到時候再動他也不遲。”
掛斷電話後,男人用手指碾碎了那片枝葉。
黏糊糊的水從他指腹裡流下來,滴在窗台上。拿出手帕擦了擦手指,男人轉過身來,嘴角的笑容忽然塌了下來。
他抬起頭,盯著書房一堵牆壁上張貼著的一幅國畫青衣,這幅畫作在絹布上,繪畫人的功底了得,他畫的青衣,傳神又靈動。
此女,正是陸瑟。
他盯著畫上的人,眼神像是有些哀傷。
“他是你唯一的哥哥,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動他。”
“這是我對你的承諾。”
他的呢喃聲,回蕩在書房裡,沒有人回應。
…
胡修宇將車停在一棟不起眼的彆墅樓下,他下車,環視著周圍,露出了個懷疑的眼神。
這棟工作彆墅建在郊區的一條小河邊,周邊環境優美,遠處有山,碧空如洗。胡修宇甚至還在小河裡看見了液壓跟白鶴,他舔了舔嘴唇,心想著:紅燒好吃些?還是直接烤著好吃些?
正想著呢,就聽到一道女音在身後響起:“你好,胡先生,季醫生在裡麵等你。”這女人的聲音普普通通,胡修宇聽了,他的老二無動於衷。
胡修宇朝女人點了點頭,就由她帶著,上了二樓。
那女人將胡修宇帶到心理谘詢室門口就走了。
谘詢室的門敞開著,胡修宇站在門框下,打量著這間屋子跟主人。二樓的視野更好,能夠鳥瞰遠處青山遠黛,白雲浮空。
這間屋子的主人就站在窗戶那裡,在看著外麵。
胡修宇敲了敲門,“季定…醫生?”
季定轉過身來,一張臉意外的很年輕,胡修宇都不確定他是不是醫生。
季定朝他微然一笑,“胡先生,請坐。”這人的聲音,格外悅耳,配合著遠放如畫的風景,聽了就讓人心曠神怡。
胡修宇心跳加速,老二立馬就有了反應。
他姿勢僵硬地走到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注意到胡修宇的走姿有些奇怪,季定略微挑了下眉,頭次遇到見麵就用老二跟他打招呼的病人,季定也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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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兒今天一大早就帶著寶寶去醫院了,嗯,要做個小手術。這兩天隻有六千更新,畢竟要照顧寶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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