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純禾子聲音也變得冰冷起來。
“因為我有自己愛的人,所以我要避嫌。”陸程把話說明白,想讓純禾子死心。
聞言,純禾子怒極反笑。
“喜歡的人?”純禾子眼睛都紅了,她厲聲責問:“是誰?是淩清歌?還是張穎?”這兩個名字從純禾子嘴裡脫口而出的時候,純禾子自己反倒愣了一下。淩清歌跟張穎是誰?
陸程聽到這兩個名字,瞳孔縮了一下。淩清歌跟張穎都是陸程高中時候的同學,她們長得都很漂亮,還都追求過陸程。季微那個時候吃醋,還私下裡給淩清歌與張穎分彆取了小名,淩清歌叫零鴨蛋,張穎叫章魚丸。
陸程問純禾子:“你怎麼知道她們?”這兩人都是他的同窗,純禾子是怎麼知道的?
純禾子到底是誰?
純禾子沒有回答陸程的問題,反倒冷笑,挖苦他:“怎麼,被我說中了?戳中了心事?”
陸程沒有答話。他盯著純禾子的臉,想要在她的臉上找到熟悉的痕跡,他心裡懷疑,這個純禾子可能是他的高中同學。
陸程高中同學很多,跟他關係好的人並不多,但喜歡他的女孩子卻有不少。
陸程盯著純禾子看得很仔細,純禾子被他看得心裡發毛。“看我做什麼?”她因為心虛,就目光就忍不住閃躲。
“這個…”陸程忽然抬起手,手伸向純禾子。
純禾子繃住嬌軀,一動不動。
他要做什麼?
親我?
見了個鬼,純禾子內心竟然也緊張起來。
陸程修長的手指,落在純禾子的右耳朵上。
陸程在純禾子的右耳朵上摸了摸,表情顯得困惑。純禾子正準備打掉陸程那隻不規矩的手,突然聽到陸程問她:“你什麼時候在這裡打了一個耳洞?”
純禾子說:“什麼東西?”她拿掉陸程的手,摸了摸剛才被陸程揉過的地方,才發現那裡果然有一個耳洞。
純禾子表情比陸程還要困惑,這是什麼時候多出來的耳洞?
她自己都不記得。
“關你屁事!”純禾子心情煩躁,想到自己可能真的還存在另一個人格,說話語氣也變得硬邦邦。
陸程看著純禾子的耳洞,心裡產生了一種怪異的感覺,這個人,該不會是季總的模仿者吧?
不經常有那種變態,完全複製著彆人的生活,複製對象做什麼,他們就做什麼,他們就像是被複製者在這個世界上存在的另一個自己。
季總打了耳洞,她也打了耳洞,季總愛穿紅色,她也愛穿紅色。
這樣一想,陸程越發肯定純禾子是季微的複製者。
陸程覺得這很恐怖。
一想到有人在完全地複製自己的愛人,他就忍不住想要抹掉這個複製者的存在。
陸程的眼神,突然間變得陰冷起來。
他看著純禾子,厲聲問道:“你想對季微做什麼?”
純禾子一愣,“季微?”
看清純禾子眼裡的迷茫,陸程冷笑出聲,“裝得還挺像那麼回事!”陸程決定撕開純禾子的偽裝,他咄咄逼人地說:“你刻意模仿季微的穿衣風格,她剪短了頭發,你也跟著剪短頭發,她打了新的耳洞,你也跟著打了耳洞…”
盯著純禾子那張漂亮的臉蛋,陸程又道:“仔細看,你連臉部的輪廓都長得很像季微,尤其是這雙眼睛…”陸程感到有些惡心,“你下一步要做的,該不是要照著季微的樣子整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