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如錦被神秘女人打,鼻子都被打爆了,得接受整形手術才能康複的消息,很快就在禹城上流社會中傳開了。
一時間,鄒如錦成了上流社會的笑柄。
以前,她身上就背著‘白眼狼’、‘忘恩負義’這兩個標簽,現在又多了一個,叫‘斷鼻錦’。
唐如風呆在家裡,聽說了這事,也忍不住搖頭失笑。
鄒如錦將自己被打這件事瞞得很好,這事是怎麼傳出去的,唐如風稍微動動腦子就猜得出來是誰。賀瑩瑩是真的變了,以前的她可沒有這麼腹黑。
林嫂見唐如風坐在沙發上,突然就莫名其妙地笑了起來,她心裡覺得古怪,擔心唐如風是抽風了,便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如風,這是想起什麼好笑的事了?”
唐如風搖頭,並不細說,隻道:“你等著看,過段時間啊,咱們家有熱鬨看。”他丟下這沒頭沒腦的話,就上樓去換衣服了。
他下來時,換了一身少見的行頭。他穿了一件黑色的緞麵襯衫,襯衫穿得特彆不正經,上麵幾顆扣子沒係,露出迷死人的鎖骨跟白色的皮膚。
唐如風從小就被養得好,皮膚白,是那種輕輕一吮吸,就能種上草莓的白皮膚。
這樣穿出去,很令人把持不住。
林嫂盯著唐如風的造型,皺起了眉頭,她忍不住對唐如風說:“如風,你就穿成這樣出去玩?”
唐如風嗯了聲,問她:“不妥麼?”
“你這樣...”很引人犯罪好不好?
林嫂沒好意思將這話說出口,她意有所指地說:“如今這社會早就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前啊,女人穿得暴露些,走出去就會被人圍觀,還有心術不正的人乾壞事...如今這社會啊,不僅女孩子不安全,男孩子也是一樣。”
林嫂瞥了眼唐如風衣服領口裡麵那片白皙的肌膚,又說:“我記得早些年吧,成都還發生過一起醉酒女人在街頭侵犯男人的事...”
唐如風哭笑不得。
“您老年輕時候看的都是些什麼消息?”他說:“我去見朋友,晚上回來得有些晚,等會兒得麻煩你跟司機一起去接穀歌。”
“這沒問題。”
林嫂憂心忡忡地看著唐如風離開家,好奇他穿成這樣,是要去見什麼朋友。
肯定都是些不正經的朋友。
唐如風的確去了不正經的場所,他去了夜總會。
活到27歲了,唐如風還從沒有去過夜店。以前馮玲玲對他管教嚴厲,把他養成了一個書呆子、乖寶寶,夜店這種浮誇不正經的場所,他從來沒有去過。
到了夜總會,唐如風強行壓下心裡那股慌亂,故作鎮定地跟經理說:“找幾個漂亮的姑娘,陪我喝酒。”
唐如風進了一間豪華包廂,不一會兒,進來一群女人,清一色的,都是胸大貌美的年輕女子。
唐如風視線從她們身上掃過,心裡特彆平靜。
“都留下吧。”
聞言,那群姑娘心花怒放。
唐如風說是來喝酒的,就真的隻是喝酒。與她們喝酒的時候,唐如風舉止曖昧,說話輕浮,卻堅決不做男歡女愛少兒不宜的事。
那一晚,唐如風玩到深更半夜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