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看向瘦猴，又說，“大熊會有肌肉，這不奇怪。但瘦猴你竟然也有，這就很奇怪。瘦猴你的手臂肌肉發達，臂力很大。上次你嫌熱，穿了件很寬鬆的t恤，我注意到你的左肩膀也有繭子。”
“那個時候，我就猜測你們應該是當過兵的，而且瘦猴應該還是一個左撇子，所以你的左肩會有槍繭。我猜，瘦猴你慣用的武器，應該是長槍類的。”
“當然，還有其他的發現，比如平時我拍戲的時候，你們站在一旁觀看的時候，總是站得很直。比如我的休息室裡，任何東西都放得規規矩矩，而且，你們還很注重時間觀念。”
“愛整潔、有素質、時間觀念強、手上生繭…所以我認為，你們是退伍的士兵。那麼，我的猜測對麼？”陸程的分析，條條在理，邏輯清晰。
白傑跟大熊聽了他的話，都無話可說。
原來這段時間，陸程竟然一直都在觀察他們，而他們卻毫無察覺。
輕敵了。
見他們沒有反駁，陸程便明白了他們的意思。
這是承認了。
陸程的目光，陡然變得銳利起來。“那麼。”陸程說了兩個字，就噤聲了。
白傑跟大熊表情微微一緊，問他，“怎麼了？”
陸程那對丹鳳眼一眯，看著氣勢頗有幾分唬人。
他身子微微前傾，淩厲的視線從白傑跟大熊的臉上掃過。陸程左邊嘴角上揚起一抹嘲弄的幅度，他問白傑他們，“你們究竟是公司分給我的助理，還是季總派來的？”
白傑眼皮子突突地跳了跳，大熊也朝陸程遞來一個很意外的目光。
不等他們回答，陸程便說，“看來是季總了。”在他問出那話的時候，這兄弟倆人沒急躁躁地跟他詢問季總是誰，顯然就是知道季總這人的身份的。
想到那女人還在自己身邊安插了兩個眼線，陸程就有些不爽。
咋的這是，連個人生自由都不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