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陸程假仁假義地安慰季微,“沒事的季總,不行就算了,咱們走吧。”
季微回頭登了陸程一眼,“彆在我麵前提‘不行’這兩個字。”不止男人聽不得不行這兩個字,女人也聽不得,尤其是這個女人的名字叫季微。
陸程心想:你自己抓不到,還不準我說?
正想著,他身旁忽然驚響起一陣玻璃落地的聲響。陸程愕然低頭,看見自己腳跟旁散落了一地的玻璃。
這該不會是…
陸程緩緩地抬頭,瞧見娃娃機外麵的那層玻璃已經碎了。而砸碎了玻璃的始作俑者季微,隻是相當淡定地揉了揉手拐子,然後竟還恬不知恥地將手伸進了娃娃機裡麵,在周圍人的注視下,大搖大擺地從裡麵抓出那個黃色的皮卡丘。
周圍的圍觀群眾,被季微這個騷操作給震懾得目瞪口呆。
就連陸程,也是一臉蒙
還可以這樣抓娃娃?
雖然知道季微這種行為不對,但陸程心裡卻暗爽到不行。在抓了二十幾年娃娃,卻一次都沒有抓中過後,陸程心中產生過無數次想要一腳踢碎娃娃機的衝動。
他沒種做的事,季微替他做了。
是個狠人。
這家遊戲廳的負責人聽到動靜趕緊跑過來,見到這一幕,饒是始作俑者季微長得再好看,負責人也忍不住沉了臉色。“這位小姐,沒有你這麼抓娃娃的吧。”
季微目光冰冷地注視著男人,她說,“也沒有你們這麼坑人的吧。”
遊戲廳負責人嗤笑一聲,他說,“娃娃機就是這樣的,你有不滿,不玩就是,犯不著砸了我們的娃娃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