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白騎停留在封丘的時候,那些人並非什麼也沒有做,反而調兵遣將,用重兵將張白騎半包圍了起來,隻是這些人各個心懷鬼胎,甚至有些人還處於敵對的關係,包圍的非常鬆散,不然張白騎絕對沒有膽子將軍隊停在封丘。
“秦王現在怎麼樣了?”張白騎問道。
“秦王現在依然待在許縣。”管亥回應說,“秦王必然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合適的時機,隻是我們這邊是否要向洛陽方向後撤,或者要一些援軍?”
聽到管亥的建議,張白騎搖了搖頭道:“不是時候,朱儁還沒有動,我想秦王等的一定是朱儁。秦王身邊隻有五千騎兵,他卻需要完成最為困難的一步,而我們的身邊有足足五萬人,又有什麼可以懼怕的呢?”
“過去秦王在屢次重創袁紹,讓袁紹聽到秦王的名字就感到恐懼。現在張合屯兵於黎陽卻不進,袁紹主力在壺關而不南來,這就是袁紹害怕秦王的鐵證,隻要我們不攻入冀州,那麼袁紹的部隊絕對不會有任何的行動。”張白騎分析說。
“橋蕤的名聲不錯,在防守上頗有心得,稱得上精銳,但是在進攻上,我卻從來沒有聽說過他的名聲。他擅長的是防守,而不善的則是進攻。如果他進攻我們,那麼他就拋棄了自己的長處而選擇了自己的短處,這不是一個擅長用兵的人會犯的錯誤,所以橋蕤也必定沒有什麼作為。”張白騎又說道。
“我所擔憂的隻有曹操和劉備而已。這兩個人過去被秦王稱為英雄,必然有過人之處,他們的兵力又比我們多,要戰勝他們我必須要小心謀劃一番。”
“小姐,我有一個疑問。”管亥的話語有些疑惑,他默默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因為他發現張白騎帶來的軍隊幾乎全部都是過去的黃巾或者和黃巾有所淵源的軍隊,可以稱得上是張白騎手上的基本盤了,而現在,張白騎卻要用這些基本盤和彆人拚命,而且在管亥的眼中,這一切看上去毫無意義,所以他才會有這樣的疑問。
“不管是權力還是地位,需要靠付出,而不是施舍。這一次在秦王繼承人的事情上我們占了最大的便宜,那麼我們也應該付出最多的東西。這一次謀求傳國玉璽的事情並不簡單。”張白騎說道。
“所以,我們需要付出更多的代價。袁術對於傳國玉璽很是看重,所以我們讓袁術交出傳國玉璽的方法隻有一個,徹底粉碎他占有傳國玉璽的自信,我們需要將他逼入絕境。”
“而如何將他逼入絕境並不簡單,即使我們在戰場上擊敗了袁術,他也可以從容退回江東之地,這樣傳國玉璽也到不了我們的手中,所以我們必須要讓袁術覺得自己能贏,將他的主力引誘出來,然後擊敗他,才能夠完成這樣的目標。”
“如果我們能夠在封丘擊敗曹操和劉備,那麼袁術必然會認為秦王會站在他這一側,麵對空虛的兗州和徐州他必然會下手。”
“我聽聞袁紹和曹操的關係不錯,他或許會援助曹操。”張燕和袁紹打過很久,他非常了解袁紹。
“但是我們在封丘,袁紹會為了曹操冒這樣的風險嗎?”張白騎反問說。
“曹操和劉備不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思,這是我們戰勝兩個人的契機,劉備手下關張均是萬人敵,但是他缺乏智謀之士統領全局,曹操多疑,救援劉備必然遲緩。所以我們必須先圖劉備,後攻曹操。”
“袁術的軍隊數量不少,我們還要防備著袁紹,我們能夠擊敗袁術嗎?”管亥問出了最為關鍵的問題。
張白騎說道:“這就不是我應該考慮的了,這樣的問題交給秦王就好了,隻要袁術的大軍敢於大規模北上,那麼傳國玉璽必然會到董仲穎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