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整個軍隊中沒有後台,沒有資曆,麵對張肅的質疑,他也沒有辦法反駁。
至少在劉焉這裡,論資排輩還是非常嚴重的。
“現在我們的情況已經非常危急了,卻依然拘泥於個人的職位高低,如此我們又如何能夠改變這樣的情況呢?”嚴顏站出來說道。
他用手指著張肅說道:“我過去也聽說過你忠義的名聲,沒有想到你卻因為觀點不同而打壓自己的同僚,廢棄公事。”
張肅回答道:“這件事情是我的過失了。”
看到張肅的表態,張任慌忙對張肅行了一禮後又繼續發言。
“即使不管這件李傕和郭汜的強弱,先對付郭汜還有一點好處,如果我們戰勝郭汜,那麼我們至少有著威脅董仲穎腹地的機會,也有了和董仲穎談判的籌碼。”張任說道。
“但是如果我們戰勝了李傕,我們依然和郭汜在劍閣對峙,對於改善我們處境的好處並不多。”
“還有最為重要的一點,郭汜需要攻克劍閣來立下功勳,如果我們回師攻擊李傕,那麼郭汜必然會全力攻擊劍閣,我們需要在劍閣留下相當多的兵力。”
“但是李傕現在的功勳已經足夠了,他隻要能夠切斷我們的糧道,那麼他必然會獲得很大的功勳,絕對不會冒險從背後攻擊劍閣,我們並不需要留下更多的兵力”
聽完了張任的話語,在場的人都沒有說話。
因為他們看到了劉焉站了起來,顯然他在思考著張任話語中所蘊含的意思。
過了許久,劉焉才說道:“我下定決心了,我們攻擊的目標是郭汜。”
在場的眾人整齊的站了起來,齊聲回應著劉焉的命令。
他們大聲的表態著自己的立場,恨不得現在就出馬將郭汜斬於馬下。
隻是在場的人都知道,幾乎每一個人都有著自己的打算,他們有著各自的算計,至於誰究竟可以算到最後,所有人都認為自己才是最終笑的最歡的那一個人。